“溪溪,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遲非晚抿著唇,一臉為難的神色,“這些年,我和遲非白都是吵著長大的,一旦他對我好,我就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沈棠溪算是聽明白了。
其實遲非晚知道遲非白對自己好,但不肯承認,又或者是不敢承認。
如今她又出這種事,應該更加害怕遲非白管著才對。
是怕丟人。
沈棠溪低聲說:“遲非白不會嘲笑你。”
遲非晚點頭。
她知道。
隻不過......遲非晚伸出手摸過腹部,上麵平坦得很,沒有孩子存在的痕跡,遲非晚眼神顫了顫,心又開始疼起來。
見狀,沈棠溪一把抓過她的手,冷冷地警告:“不許想了!”
遲非晚對著沈棠溪勉強一笑。
“糖糖,謝謝你。”
沈棠溪詫異:“謝什麼?”
“謝謝你陪著我,不嫌棄我。”遲非晚由衷的感謝,聲音帶著些悲色。
沈棠溪明白她的心情,給她拉了拉被子說:“好好睡一覺,我去給你買點吃的。”
“嗯。”
離開病房後,沈棠溪透過門上的玻璃,看到遲非晚的被子一抽一抽的,顯然是趁著她出來的時候大哭特哭。
哭出來也好,一直憋在心裡會憋壞的。
“她怎麼樣了?”遲非白手裡提著東西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