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溪低聲說:“你看不出來?”
“看得出來一點,我能感覺到他對我有意思,可他也沒挑明。”遲非晚臉色沉了沉,“其實,要是挑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我暫時還沒那方麵的考慮。”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心裡有陰影了。
即便她沒正兒八經地談過戀愛,也不知道該怎麼談,但這顆心,早就被傷透了,她不想重蹈覆轍。
沈棠溪抿唇,緩緩開口:“要真是一個極品男人,你要嘗試著給他一個機會,人不能陷入怪圈中,要往前看。”
遲非晚斜了眼沈棠溪,嗤笑:“你還教育起我來了,和我比起來,你好像也沒有什麼經驗。”
二十多年,一直圍繞著霍韶霆轉悠的小女孩。
有什麼資格在這說教。
沈棠溪明白遲非晚的意思,無奈地歎了口氣:“行,我是沒經驗,遲大小姐才是情場老手,我甘拜下風。”
正說著話,門口又多了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仔細一看,不是霍韶霆又是誰。
他麵容冷峻,氣勢逼人,在他身後則是捧著花束的遲非白,兩人剛出現就吸引了在場所有大學生的注意力。
想讓人挪開視線都沒機會。
俞則言瞳眸微微縮了縮,但表麵卻不動聲色地開始磨咖啡,準備給兩人送過來。
“開業大吉。”霍韶霆吐出四個字,坐到沈棠溪的身邊。
遲非晚忙說:“謝謝霍總,霍總能來我這小店,真是讓我蓬蓽生輝。”
“是我老婆讓我來的。”霍韶霆麵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