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用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盯著她。
“遲非白,你為什麼不自己去問她?”
遲非白沉默了,難以啟齒地說:“這畢竟是她的私事,要是她知道我這麼關注她的話,肯定會多想。”
也是,遲非晚的性子彆人不知道,沈棠溪最清楚不過。
是最不喜歡彆人過多關注她私生活的,尤其是遲非白。
“他們還沒有在一起,但以後就說不定了。”沈棠溪頓了頓,深深地看了眼遲非白,“至於俞則言為人怎麼樣,我也不夠了解,但他的職業不錯,是大學教授。”
“謝謝嫂子。”
遲非白轉過身,突然想到什麼,看向沈棠溪說:“今天我問的這些話,還請彆和她提。”
“我知道。”
沈棠溪目送著遲非白離開,這才進入大門。
她累得將包甩在沙發上,整個人跟著陷入,王媽很快端來果汁,畢恭畢敬地遞過去:“夫人,這是新榨的蘋果汁,你試試。”
“放那吧。”沈棠溪還不想吃,揉著太陽穴,又想起霍韶霆的那些話。
要是遲非白忍不住,去和遲非晚表白,會是什麼樣的場景?
“想什麼呢?”霍韶霆從樓上下來,挨著她的身子,氣息包裹住了她,“他和你說什麼了?”
沈棠溪抬頭,在他下巴上蹭了蹭:“就問了下關於俞則言的事,我了解得也不多,估計他會自己去調查清楚。”
霍韶霆在她身側坐了下來,輕輕地說:“隨他去吧。”
遲非白跟著他身邊這麼多年,霍韶霆還是了解他的性子,做事絕對不會亂來,除非查到俞則言和周崇安是一個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