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溪渾身緊繃,也明白過來,薑明月給她的感覺真的和之前不一樣了。
這種不一樣,很像前世。
“怎麼待在原地了,是害怕嗎?”薑明月捂著嘴,笑得很是瘋狂,明豔的嘴角上帶著挑釁,“你是不是在想,我是怎麼知道玩偶?”
“薑小姐。”陸寅看到薑明月,臉上的驚喜稍縱即逝,但很快就消失不見。
似乎是才發現陸寅,薑明月的眼神在他身上一掃而過,最後眸底閃過許多複雜,好一會,她才將那些複雜給壓了回去。
“嗯。”薑明月淡淡地應了聲,然後僵硬地說:“你怎麼在這?”
這還是薑明月第一次這麼關切地問自己,陸寅本來枯死的心,幾乎死灰複燃,他儘量壓製住自己激動的心情,深吸好幾口氣才說話。
“同事聚餐。”
其實,陸寅是剛來聚餐,還沒進包間就碰到沈棠溪了,現在又碰到薑明月,他都不知道要不要繼續去聚餐。
能和薑明月相處是他求之不得的事,但薑明月沒有開口他就上趕著,就有些太過舔狗行為。
即便他對薑明月單方麵的付出,本來就是舔狗。
“那你去吧。”薑明月冷冷地開口,沒有再看陸寅,似乎想和他劃清界限。
陸寅聽出來她語氣裡的生疏,心裡多了些難受,緩緩點頭:“好。”
沈棠溪看到兩人談話,也明白這兩個殺人凶手並不是約好在這裡見麵的,而是碰巧遇上,隻不過她有些好奇。
前世薑明月把陸寅當成劊子手用,怎麼現在反而還生疏起來了。
難道是她死後又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談談吧。”薑明月錯過沈棠溪,直接進入包間坐下,然後居高臨下地說:“其實我們變成這樣,也不用仔細解釋,彼此心裡應該都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