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餐,兩人去後院散步,又說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沈棠溪靠在椅子上,曬著溫暖的陽光,緩緩地說:“晚晚,我打算生下孩子後離開這裡,你支持我嗎?”
“當然,隻要你想我都會支持你。”遲非晚毫不猶豫地開口。
兩人相視一笑,從彼此的目光中看到堅定不移的感情。
過了會,遲非晚試探性地說:“有件事我想和你說。”
“什麼?”沈棠溪看到遲非晚支支吾吾的樣子,好奇地看向她,“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嗎?”
平日裡,遲非晚都是有什麼說什麼,性子直率,至少在她麵前藏不住事,但在彆人麵前,估計就是滿心城府算計。
遲非晚湊過來,低聲說:“我總覺得遲非白對我的態度不太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總是覺得沒有了之前針鋒相對的味道了。”
沈棠溪心裡“咯噔”了下,難道遲非晚察覺到遲非白深深地愛著她了?
“你說他是不是在可憐我?”
突然,遲非晚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沈棠溪期待的心情頓時敗壞,咳嗽了聲說:“我覺得不是,他或許隻是覺得,你值得被人喜歡,所以在默默地守護。”
遲非晚不明白:“什麼意思?你是說遲非白喜歡我?這怎麼可能!”
之前遲非白和她說過,不讓她告訴遲非晚真相,可是看遲非白被誤解,沈棠溪忍不住辯解起來,畢竟真心的人不能被辜負。
“晚晚,你現在有喜歡的人嗎?”沈棠溪不答反問。
遲非晚沉默了下,臉頰有些紅但是又有些猶豫:“我不知道算不算喜歡,和俞則言待在一起時,我覺得比較愉快,但又夠不上那種感覺。”
沈棠溪想到俞則言,大學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