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非晚沒再問,而是試探的開口:“如果我沒猜錯,應該和藥劑有關,既然你不能說,我也不會再問,你們一切小心,一定要給我照顧好糖糖,她現在可是兩個人。”
遲非白默默地點頭。
兩天後,機場。
沈棠溪等人早就準備妥當,她坐在貴賓室裡候機,霍韶霆、孟景瀾以及宮肅分彆坐在兩邊以及對麵。
這次她們帶的人並不多。
每個人隻帶了一個人。
上飛機後,沈棠溪倒頭就睡,約莫五個小時後,空姐送來晚餐,吃了沒多久,沈棠溪又昏昏欲睡。
直到九個小時後,他們降落在機場。
宮肅走在最前麵,他的特助則是笑眯眯地提醒三人:“幾位可要跟牢了,不要掉隊,這個地方可不如你們京市,不安生。”
走出機場,沈棠溪頓時明白什麼叫做不安生。
許多黑車司機在外麵舉著牌子,還要上前拉拽,要不是霍韶霆氣場強大逼退那些男人,沈棠溪都懷疑,他們能將她生吞活剝了。
宮肅輕描淡寫地斜了幾人一眼。
“你們應該很不習慣吧?”
一直生活在和平國度,突然來了個不僅貧窮落後,還有戰火的國度的確會不習慣。
宮肅重點看了眼沈棠溪蒼白的麵孔:“沈小姐害怕了?”
“沒有,我隻是有些不舒服。”沈棠溪覺得應該是懷孕的原因,再加上在飛機上吃不好睡不好,有些精神不濟。
宮肅彎唇:“不是害怕就好,車子來了,我們該上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