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偏偏還不吃她這一套。
“來人,把少爺帶去祠堂,沈姑娘也陪著!”
“你......”沈黎兒變了麵色,萬沒想到我居然真的寧做“妒婦”也要讓她難堪。
她隻得把求救的目光看向許遂恒:“世子爺,你就看著她這樣?”
許遂恒臉色難看,他明白我罰他們事小,萬一祁修謹追究,那才是真的吃不了兜著走。
權衡利弊之下,他隻當聽不見沈黎兒說話。
硬是等人被帶走了,才向祁修謹抬臂行禮道:
“犬子不懂事,如今已經罰他了,還請王爺恕罪。”
“今夜貴府,還真是好一場大戲。”祁修謹意味不明地說了聲,抬手示意許遂恒不必相送,便徑自往外走去。
許遂恒沉著臉,倒真沒送。
房子燒了,兒子罰了,麵子也丟了,難怪他心有怨氣,隻可惜對方是攝政王,地位遠高於他這個侯府世子。
矮人三分,咬碎牙齒肚裡吞。
我也沒理他,抱了元寶,跟上祁修謹。
“爹爹!”
侯府門前,元寶一聲呼喚,引得祁修謹回過頭來。
我走上前去,抱歉地扯了個笑來:“王爺,今日家裡雞飛狗跳的,讓您看笑話了,實在不好意思。”
他越過這茬,反而忽地問我:“十年來,薛小姐便是過得這種日子嗎?”
我微怔,繼而苦笑了下:“年少一時看錯,如今的苦也是自己換來的,倒是讓王爺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