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隻是個凡人,不是救苦救難的仙女。
嫂嫂在一旁,聽得早已窩火,替我罵起人來:“天底下怎麼有你這樣沒氣性的男人?靜竹又不是扇子,你需要了就拿起來扇扇。你個爛心肝的忘恩負義之徒,最好滾遠點,彆礙我妹妹的眼!”
一通好罵,許遂恒臉都氣白了,我剛要為嫂嫂喝彩,那邊幾個家丁已將許遂恒拉住,隻往大門口拽。
原來爹爹也瞧見了這個前女婿上門,他老人家忍不了,直接吩咐家丁把人丟出府去!
這時,彆的府裡與我們手帕交的姑娘也到了,馬車正停在門口,我與嫂嫂就和她們一起去赴宴。
許遂恒被打出國公府的情形,眾人皆看到了,有人甚至掩嘴而笑。
他卻隻能灰溜溜看著我們絕塵而去。
更好笑的是,幾日後我得知,此事被女眷們一宣傳,又轉而傳到了朝堂,眾人議論紛紛,許遂恒自覺羞恥,竟稱病不上朝了。
......
而另一邊,四海堂的那位與我打賭的顧客,也再次來到了店裡。
這一回,他竟是送了一麵巨大的“妙手回春”旗幟懸掛在我店中。
看來,他的妻子臉傷已愈。
一場豪賭,好在,我的醫術賭贏了,那位珍愛妻子的顧客也是足夠誠實守信。
有他這樣的實例為我在店門前宣傳,大批因沈黎兒醫美鋪而爛臉的顧客湧進了四海堂。
而我因為一副小小的藥方而突然成了名人,也是意外之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