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麵的人哪個比得上您老人家?
這個祁修謹!我本來隻是從善如流拿他當擋箭牌,他卻在這兒等著我呢!
我握著冊子不翻,媒婆們都是人精,看出門道後也都不敢吱聲了。
祁修謹倒是一派坦然,從我手中抽出畫冊,還給了媒婆,淡聲開口:“以後諸位可以少跑一處了。”
“是是,王爺說得是!”媒婆們哪還敢再爭辯,立即腳底抹油告辭。
等她們都走了,我才忍不住輕輕抱怨:“王爺可真是會替我著想!”
“本王所為不是正合了薛小姐心意?”祁修謹毫不客氣領下功勞,含笑道:“既然我是個好用的招牌,不介意你多用用。何況上次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上次?我的腦子裡閃過若乾畫麵,方才沒紅的臉,現在發起熱來,當著母親的麵,隻好支吾道:“我還需要好好定奪。今天的事,就謝謝王爺了。”
......
那日之後,薛國公府嫡女與攝政王關係匪淺這事,便在京城中傳揚開,有貶低議論的,也有稱頌讚成的。
這一次,我沒有再解釋。
而時間也終於到了年底。
除夕那日和大年初一,祁修謹都在宮中幫著小皇帝住持百官朝賀,元寶乾脆就是在我們國公府過的年。
團年守歲時,小丫頭收到了幾箱子大家送的新衣裳,紅包也收了厚厚一遝。
一家人都是真心喜愛這個小開心果,即便祁修謹不在,也不叫她感覺寂寞。
我縫了一個小狐狸的挎包,元寶背在身上,懷裡抱著雪團兒,包裡又揣著鼓鼓的紅包,笑得像個年畫娃娃。
我越瞧越喜歡,又招呼她和許承光去院子裡看煙花放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