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也百般不是滋味,想解釋卻無奈見不到人,沒有機會。
如此一來,不但元寶天天眼巴巴地盼著爹爹來,就連慕林這個外人也開始問我們倆是不是鬨彆扭,他能否趁虛而入。
我給了慕林一個爆栗子後,悟了。
前些天我帶慕林回家,祁修謹就有些不大樂意。
而對於婚約一事,我又是一向推脫搪塞來避嫌,弄得像他剃頭擔子一頭熱,長久了他心裡自然有疙瘩。
這麼說,的確是我的錯。
我暗自懊悔,婚約可以再從長計議,但起碼,應該先跟他道個歉把事情說清楚。
但還沒等我去找他,父親先找上了我。
這日早上,我在庭院裡澆花,父親有意無意在我身邊路過了幾回。
就在我終於忍不住想問的時候,他扭捏著開口了:“最近人都說,祁修謹那小子好上了男風,此事當真?”
我一呆,略回想了下,手中水壺掉下來,險些砸到腳。
千防萬防,沒防住那個秦小哥!
他這個大嘴巴,肯定是把兩次偶遇我和祁修謹的事廣為傳揚了一番。
我倒無妨,又不上朝,無需出門。
隻可憐祁修謹,他一臉嚴肅站在小皇帝旁邊主持早朝時,也不知要有多少同僚要用異樣的眼神看他。
父親撿起水壺,看了看我的神情,咬牙切齒:“不會是真的吧?他竟敢欺負我的女兒!”
我捂住眼睛,避開了老父親憤怒而同情的眼神:“不不不,沒有的事!他潔身自好,都是彆人造謠!您再不相信他,可就沒幾個人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