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過會孟津稚進去,也是要跪著的。
跪著給客人上酒,上菜,不能抬頭看客人。
權利和資產在這裡就是絕對的權柄,能夠買到最好的服務,也能最大程度的折辱一個人的自尊心。
孟津稚唇角抿了抿,她深深吸一口氣,“我明白。”
經理嗯聲,或許是看她從進門到現在都很溫馴,於是寬慰道:“你明白就行,這裡的客人不會無端刁難人,你也彆擔心。”
孟津稚輕輕點了點頭。
彪哥給孟津稚的衣服不算太暴露,屬於該漏的漏了,不該漏的沒漏。
孟津稚看了兩眼,給自己化了一個大濃妝,把真實的眉眼隱藏起來,便跟著經理出了門。
經理把她領到一間房麵前,輕輕敲了敲門。
裡麵男人聲音懶洋洋,帶著輕微熟悉感:“進來吧。”
孟津稚看了經理一眼,低下頭,跪在地上,端著酒水一步步‘走’了進去。
經理就站在門外,看著孟津稚往裡前行。
孟津稚的頭很低,看不見沙發上的人臉,但是能夠聞見屋內酒味四溢。
她看著桌上空掉的酒瓶,微微垂下眼,再伸手,把端上的酒一一替換上去,詢問:“需要把這些空瓶換下去嗎?”
男人聲音喑啞:“新來的?”
孟津稚:“是。”
她的頭更低了一些,整個人的身體都快伏在地上。
昏暗房間,隻剩下兩三盞燈亮著,她越低頭,曼妙窈窕的身影愈發勾人,該翹的翹,該凸的凸。
男人直勾勾的目光落在她纖細脊背上。
察覺那道強烈目光,孟津稚身體不自覺顫抖起來,呼吸都帶上幾分困難。
她沒說話,額頭觸碰到地麵,撫慰她恐慌的內心。
一室寂靜,落針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