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孟晴出了什麼事,那就是安若之下的手。
安若之眼底劃過一抹凶狠,沒有想到孟津稚居然這麼會算計,隻是當著薑徊的麵,她不得不維持惺惺作態的好家庭假麵。
“沒有問題,你放心交給我吧。”她溫和看向薑徊,道:“等過兩天津津改了名字,婚禮這事也就能過去了。”
薑徊麵色平常,“那我就先謝謝伯父伯母了。”
安若之假笑,“不麻煩,隻要你記得寧家的好就好——”她歎口氣,“小願也不是故意的,她就是被人引誘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薑徊:“我明白。”
寧願適時做出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眨了眨眼睛,她看著薑徊,又抿著唇,欲拒還迎的模樣。
既然孟津稚能夠勾引薑徊,那麼她也可以。
桌麵下,女人的鞋尖輕輕勾過褲腿。
蹭到纖細的腳踝。
下一秒,她的鞋麵被人猛然踩下去。
寧願吃痛一聲,凶狠瞪向孟津稚。
平和的表麵一瞬間被撕破。
孟津稚溫馴乖覺地彎了彎唇角,“怎麼了?”
寧願繃緊唇角,下意識要抽腳。
孟津稚用了力,寧願掙脫不開,唇瓣抿得更緊。
兩人的動靜吸引了在場的人。
寧願眼珠子一轉,順勢紅了眼眶,低下頭,“津津我知道你討厭我,也討厭我媽,但你也不能這麼欺負我,特意把腳伸過來踩我。”
孟津稚眨了眨眼,純良無辜道:“不是你自己把腳伸過來的嗎?”
寧願咬著下唇,“我沒有。”
與此同時,她更用力了,勾住孟津稚的腳踝,往桌麵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