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這裡惺惺作態,從今天開始你就是仆人。”
寧歡月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在被帶到公寓的時候,她以為自己是來做情人和備胎的,這自然也不是什麼體麵的勾當了。
但寧歡月卻甘之如飴。
不說她自己了,就連王美玲和寧海都時常叨叨,“阿月啊,他可是個潛力股呢。”因此,在盛銘軒聯絡了她,讓她來這裡沒羞沒臊一起生活的時候,寧歡月樂開了花。
卻哪裡知道事與願違,盛銘軒狂躁的命令她做什麼“仆人”。
“算是贖罪了,滾出去吧。”盛銘軒白一眼寧歡月。
寧歡月無奈的轉身灰溜溜的離開了,進入屋子,她的氣還沒消,跺跺腳咒罵起來,“我是撲人,她寧顏琪就是主子了?真是白日夢。”
但仔細再這麼想一想,恍恍惚惚明白了過來……
這事情要是再考量一下,隻怕是盛銘軒在考驗自己呢,倘若自己迎接挑戰接受考驗,將來呢……有沒有一種可能自己順利和盛銘軒合體了?
至於寧顏琪……
對於她,不在話下。
當年都怪自己一意孤行非要墮 胎,現在好了,鬨出來這蹊蹺的事,寧歡月越想越矛盾,越想越難受。
次日早起,寧顏琪才剛剛洗漱完畢,就嗅到了一股手抓餅的味道,她走到廚房,卻看到寧歡月一邊哼唱小曲兒,一邊在做手抓餅。
在看到這裡的一瞬,寧顏琪目瞪口呆。
“你做飯?”按寧顏琪的猜想,盛銘軒帶了她出來單獨生活,在飲食起居方麵一定還有人伺候,但卻想不到寧歡月是被帶來做仆人的。
關於他們兩人之前發生過什麼,寧顏琪隻是了解了一點皮毛,此時此刻,在看到寧歡月在廚房內忙進忙出的時候,心裡頭隻感覺奇怪。
世界上怎麼就有這樣離奇古怪的事情呢?
這事情……讓人隻感覺好笑,好奇。
“姑奶奶今天起來得早,就給你們做吃的。”
聽到這裡,寧顏琪用嫌惡的眼神看向她,從來,寧歡月不是心靈手巧之人,就拿此刻來說,垃圾桶內已經多了不少壞了的煎雞蛋了,且寧歡月鬨得廚房裡烏煙瘴氣的。
寧顏琪打開抽油煙機,“你慢慢做,我上班去了。”
“姐,你可不能就這麼走了啊,這是我給你們做的,我半夜三更就起來了呢。”寧歡月委屈的丟下工具,不悅的看向寧顏琪。
寧顏琪盯著那手抓餅,又看向寧歡月的眼睛,“給我下毒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呢?你寧歡月送來的東西我可不敢吃。”
當初在他們家,在飯局上,寧歡月這家夥兩次給自己下毒。
那一切,還讓她記憶猶新呢。
“你怎麼說話呢,我好端端的給你下毒做什麼啊?你可真是杞人憂天。”寧歡月跺跺腳。
寧顏琪這才說:“我不喜歡吃早餐,你明白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