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還在糾纏,不大一會兒,盛銘軒已經回來了。
在聽到開門聲後,寧歡月花蝴蝶一樣到了門口,自打上一次兩人發生了那事情以後,寧歡月一整個變了。
反正她也是剛剛懷孕,將來自然是可以將這孩子抵賴給盛銘軒的,她需要做財閥的太太,做蘇伯母家唯一的兒媳婦和接班人。
更何況,在寧歡月看來,在為人處世上,自己確乎比寧顏琪還厲害一些,再換句話說,這個位置,她比寧顏琪可適合多了。
但寧顏琪什麼都沒說。
倒是她時常自我陶醉,就拿此刻來說,是她給盛銘軒開的門,並熱切的問好,還奉送一個擁抱。
隻可惜,盛銘軒態度冷淡,一把將寧歡月推開,寧歡月急忙起身,還準備靠近,但盛銘軒眼睛裡盛滿的怒焰讓她不寒而栗,恐懼的瑟縮了一下,再也不敢得寸進尺。
“滾到你自己屋子去。”
盛銘軒疾言厲色。
寧歡月不敢逗留。
反正被警告,被折騰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她早已經接近於習慣了。
委屈巴巴的進入自己屋子以後,寧歡月故意將門推開一條縫隙朝外麵看看,見盛銘軒果然就朝寧顏琪屋子而去,他敲門,寧顏琪開門,兩人什麼都沒說。
但這一份默契卻被寧歡月看在眼裡,盛銘軒進入了寧顏琪的屋子,說真的,這一刻,她是想要過去偷聽一下來著……
但畢竟沒能來得及。
“你今天和他廝混在一起,是不是?”盛銘軒質問,在這事情上,寧顏琪可不想撒謊,畢竟是實錘且還被盛銘軒看到了。
她點點頭,一派理所應當的模樣,索性將故事情節刪繁就簡,“晚上公司有應酬,他喝多了,我才送他回家。”
擔心盛銘軒可能對自己動手,寧顏琪一邊做出保護的狀態,一邊後退解釋:“那麼你以為我不靠近他就能獲取你想要的訊息和情報嗎?那顯然不可能,我也是不得已,希望你明白。”
盛銘軒點點頭。
其實,對寧顏琪更多是利用,要說喜歡……在盛銘軒的世界裡,自己可以喜歡任何一個女孩,但除卻寧顏琪。
寧顏琪是他不了解,不理解,並且也是永遠不可能了解理解的那個人。
盛銘軒的眼神挪移到了寧顏琪的脖頸上,看著看著,一切就變了,“你最好不要妄想做盛家的夫人,憑你還差得遠呢。”
“我沒得寸進尺的意思。”
“我想,”盛銘軒冷淡的看向他,眼神落在她脖子上,“你最好擺正態度明白自己到盛家是做什麼的。”
寧顏琪心頭歎息,但麵上卻不動聲色,“我知道。”
警告完畢,盛銘軒這才離開了。
這死變態,那些個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暗示什麼呢?等盛銘軒離開,寧顏琪這才看向鏡子,就這一下,心頭的一切迷惑頓時迎刃而解。
老天呢,這也未免有點太明顯了。
她看到了自己脖頸上的紅色草 莓,那瘢痕未免太明顯了,也不難怪盛銘軒會這樣,緊跟著,寧顏琪想到了她和盛辭洲這個黃昏在彆墅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