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看到蘇伯母電話的一瞬間寧顏琪就知道了,這事情已經被長舌婦給傳到了蘇伯母耳朵裡。
其實這樣未嘗不好,免得自己想辦法和她通氣兒。
但她不著急,既然寧歡月添油加醋會將一切都說出來,她就更沒必要急於一時了,寧歡月著急的將當天的一切都描述了出來。
在聽了這事後,蘇伯母惱羞成怒,“你的意思,真的就流產了?”
“這事情是能拿出來開玩笑的嗎?蘇伯母,”寧歡月看對方暴跳如雷,這才靠近,“您消消氣,那不屬於您的孫兒,就算是來到了人世間也不屬於你,其實天下可以懷孕的肚子多了去了,您說是不是?”
蘇伯母陷入了痛苦和悲傷裡。
她滿以為這孩子會分娩的,哪裡知道事已至此鬨出來這樣的名堂,而接下來寧歡月說的話,她隻是聽到嘰裡咕嚕,卻不知在說什麼。
至於吃飯,當這一切說出來以後,蘇伯母心如刀割。
還吃什麼啊?
她一點兒不心疼寧顏琪,但對寧顏琪肚子裡的孩子卻傷感,寧歡月看蘇伯母這樣,索性加碼繼續說下去,“但蘇伯母,您就沒發現嗎?說什麼懷孕不懷孕,在我看來,她未必既懷孕了,證據和論點在哪兒呢?”
寧歡月將自己並未看到寧顏琪孕早期嘔吐的事說了出來,並且信誓旦旦的保證,寧顏琪飲食如常,什麼酸兒辣女之類,在寧顏琪這裡就不存在。
繼續說下去。
“這要是真的小產了,她還不吃了我啊?按理說至少也該休息休息,但姐姐呢,今天一大早繼續上班去了,您就說奇怪不奇怪。”
是……
是足夠奇怪的。
但現在蘇伯母懶得分析這個,電話打到了盛銘軒手機上,盛銘軒正在忙碌,看母親來電,用不耐煩的抱怨聲音說:“媽你做什麼呢我在工地。”
“方便說話嗎?有事情問你,”聽到這裡,盛銘軒也知道了,一定是該死的寧歡月將這訊息說給了母親,他安排眾人繼續忙碌,自己則大步流星到遠處去,廣場外空蕩蕩的,有風吹了過來,聽到那浩蕩的風聲,蘇伯母知道可以放心大膽的詢問了,“你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啊?寧顏琪流產了嗎?”
被問這個,盛銘軒一點不意外,他點點頭,在電話另一邊說:“昨天黃昏的事,寧歡月不是已經聯係你把這一切都說給你了嗎?”
“我知道了。”
蘇伯母掛斷了電話。
發覺寧歡月正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要是沒看錯,這娘們兒眼睛裡居然喲偶幸災樂禍的光,蘇伯母起身,“希望這事情和你沒關係。”
“伯母,不是和誰有關係的事,您真的認定她就懷孕了嗎?您要不然回去後在問一下張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