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憐楚楚的看向盛銘軒。
後者呢,卻一點參與進來的意思都沒有,隻是冷眼旁觀,寧顏琪咳嗽了一聲,“蘇伯母,您就不好奇我今天為什麼到醫院去嗎?”
她奮力掙紮,“你們不要推搡我,出了事你們必須負責。”
看寧歡月這樣,蘇伯母自然也準備劃清界限了,關於這倆姊妹之間的羅生門, 蘇伯母已經不想調查研究了,更何況,此時此刻有老夫人在竭儘全力守護寧顏琪。
寧歡月看情況不利於自己,喋喋不休起來,“蘇伯母,奶奶,我今天是到醫院檢查去了,我懷孕了,是盛銘軒的孩子。”
這一句,猶如將原子彈丟在池塘內,頓時平靜的氣氛被打破了,大家吃驚的盯著寧歡月。
寧歡月深呼吸一下,解釋道:“蘇伯母,她雖然沒懷孕,但我有孩子了,您看看這個。”話說到這裡,她快速的將檢查單拿了出來。
就好像古代朝廷的人拿出了尚方寶劍一樣。
也是,這“孩子”本身就是尚方寶劍啊。
在這一瞬,蘇伯母沉溺在了快樂的海洋裡,她急切的抓住了盛銘軒手腕,大膽求證,“阿軒,是真是假?你快告訴媽這是真是假啊?”
寧顏琪看著這一切發生,又看了看桌麵上的單子,倒發覺這一切指控寧歡月的證據顯得那麼那麼微不足道了,她不動聲色將東西收了起來,畢竟沒準進來還用得著。
寧歡月歡快極了,旁邊的盛銘軒回想了一下, 前一個月自己就這姊妹花同居了,說真的,他壓根就沒靠近過寧顏琪。
但卻的確是和寧歡月有過幾次肌膚之親,那時他迷迷糊糊的,恍恍惚惚知道是被下藥了,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作為一個男人自然也不能否定。
“阿軒,你倒是快說啊,怎麼一回事?”
蘇伯母早將寧歡月墮 胎的事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她樂滋滋的看向兒子,盛銘軒沉吟了一下,這才點點頭:“你今天去做的檢查?孩子是剛剛檢查出來的?”
要是這孩子果然是自己的,那麼如今孩子一定隻是一個小胚芽,需要做血常規和尿檢才能確定。
僅此而已,寧歡月已經找人偽造了單票。
這時候她更快速的將單票拿出來送到了蘇伯母手中,“伯母,你看看時間,時間是今天啊,孩子剛剛可以檢查出來。”
說到這裡,為了證明自己沒撒謊,寧歡月點了點自己手臂上的淤青,“你看看這裡,我紮針的位置,就這裡啊。”
蘇伯母盯著票看了看,發覺並沒有任何問題這才笑了,她靠近了老夫人,拿給老夫人看,熟料老夫人卻沒什麼興致,隻是咳了一聲,彆一眼寧歡月。
“你人品輕佻,這一點到了我家可要更改,你還和之前一樣勾三搭四,做那丟人現眼的事,我是不會饒恕你的,孩子既然有了,再怎麼說也是我們家的血脈,你好自為之,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既然老夫人都發話了,蘇伯母自然也開心起來,她親切的抓住寧歡月的手腕,“現在感覺怎麼樣?有反應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