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長睫毛,低頭掃一眼某個……
“哎呀”一聲,寧顏琪急忙後退,恨不得將自己躲在足夠的黑裡,而月光的清輝卻塗抹在了盛辭洲的身上,兩人麵麵相覷,盛辭洲這才快速說:“抱歉,我在加班處理文稿,嚇唬到你了?”
寧顏琪搖搖頭,為解釋而解釋。
“應該是我嚇到你了,我是出來喝水。”
盛辭洲向來知道她有這方麵的習慣,這才點點頭,溫柔的接一杯給她,兩人靠著牆壁喝,寧顏琪這才咋舌,“有什麼文稿這麼著急啊,需要半夜三更來挑燈夜戰呢?”
她歪著頭朝書房看看。
要是自己有透視眼就好了。
但也隻能看到屋子裡籠罩著朦朧的光暈,那光似乎在細微的跳躍著,寧顏琪沒多說什麼,發覺盛辭洲的門幾乎緊閉著,隻有一星半點的裂隙泄露了他在工作。
其實盛辭洲是真的想要讓寧顏琪在自己家體驗那種賓至如歸的感覺。
畢竟這裡是絕對安全的,不需要提防盛銘軒的造訪和算計,甚至於安全指數遠超過萬姝的家,對盛辭洲的熨帖,寧顏琪也心知肚明。喝了水以後,她準備回去,盛辭洲也沒說什麼,到書房去了。
橫豎明天不需要上班,寧顏琪進入廚房,開始給盛辭洲做吃的。
打開冰箱看,發現唯一可使用的食材就是手抓餅了,雖然明白盛辭洲對路邊攤是敬謝不敏的,但當看到生菜,醬料的時候寧顏琪就轉運被抖擻精神給他做吃的。
這個做起來很快。
但說起來,誰會在半夜三更吃一張手抓餅呢?
寧顏琪很快就做好了,是兩人份,反正也睡不著,索性送到盛辭洲辦公室,他倒是有點差異,愕然看著走進來的她。
“做了吃的?”
問。
寧顏琪點頭,“做了您老人家最不喜歡的吃的,但您那冰箱一乾二淨,說真的,比我口袋還乾淨我能怎麼樣呢?”
寧顏琪一臉“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困苦表情,盛辭洲隻是淡淡一笑,什麼都沒說,其實也真是餓壞了,抓起來就吃。
並且,在盛辭洲的感覺裡,寧顏琪做的東西口味很是獨特,和外麵出攤的東西完全不一樣,吃夠了東西,兩人都安靜了下來,這時寧顏琪才看到盛辭洲剛剛投遞了文稿到一家國外的機構。
至於這個機構的英文縮寫名寧顏琪是在什麼時候不經意之間看到過的,但具體是哪兒,卻不得而知。
忙碌完畢這一切,他這才在電腦椅上調整了一下略微舒坦的姿態,身體弓起來打了個哈欠,寧顏琪看看她那丘陵一樣蜿蜒在肩膀上的肌肉,又看了看肚腩上八塊腹肌,一時間情迷意亂。
最可怕的,盛辭洲也注意到了寧顏琪的凝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