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是假裝懷孕了,但那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更何況後來欠你們的一切都還給你們了,這事情早該結束了。”
“在你這裡結束了,但在我盛銘軒這裡還沒結束呢,小叔叔,你也知道我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呢。”
兩人還在外麵交談,張阿姨已經看到 情況不大對勁了,她急急忙忙進入屋子,將事情說給了蘇伯母和老夫人,不一時兩人就走了出來。
而盛銘軒卻說:“當初是寧顏琪要騙人,現在是自討苦吃咎由自取,你著急什麼呢?你以為我想要的就僅僅是這一星半點兒東西啊,是你們挖坑讓我繼續投資買下開元那一塊地的,現在呢我賠本了,這筆錢你要承擔。”
“做生意都有風險。”盛辭洲說,“你要是以後看不清楚迷霧背後的真相,我勸你一句最好不要玩兒投資,至於你說的讓我承擔你玩票帶來的損失,我是不會給你錢的。”
盛銘軒冷笑,“那我可就要讓這群男人好好伺候一下寧顏琪了,到時候就算寧顏琪回來了也是給他們輪流當過媳婦了哦,小叔叔你想一想啊,寧顏琪這細皮的,哎呀,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呢。”
說到這裡,蘇伯母已經靠近,吃驚的看著盛銘軒,“你說什麼呢?快放了寧顏琪。”但盛銘軒卻不情願,“媽,是他們讓我上當的,開元的生意之所以賠本都是他們。”
站在一邊的盛辭洲歎息,“是你自己競價拍賣的,你要是早點兒了解情況,你完全可以短時間內再拋擲出去,我當時就是這個計劃和打算,但你呢?卻從來沒有想過投資出去,而非要將那一塊地弄活起來。”
對於這一切,盛辭洲真是無力吐槽。
盛銘軒惱羞成怒。
“但這是你的一步棋啊,什麼情況你心裡不是都一清二楚嗎?”盛辭洲盯著他的眼睛,“要是人人做生意都配備一個商業間諜的話,那可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了。”
“你……”
盛銘軒氣急敗壞。
盛辭洲冷冷問:“人呢?你這是非法拘禁,我報警,自然有警察會處理。”
“那你報警好了,我不介意魚死網破,反正,”盛銘軒拍打一下衣袖上幾乎看不到的塵埃,風趣的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完全可以試一試,我那邊有一群男人呢。”
言外之意,就算可以順利救出寧顏琪,隻怕也……
盛辭洲擔心寧顏琪安全。
他準備速戰速決,“你不就是想要股權?之前的股權我已經折現給你母親了,事已至此,你既然還想要控股,我割讓百分之十給你。”
其實,就算有了這百分之十又能怎麼樣?
偌大一個公司,並不是誰股權多誰就有話語權,在盛辭洲看來,話語權掌握在有能力的人手中。
老夫人看兩人為此事爭吵起來,頓時奇怪了,臉都成了豬肝色,怒斥道:“夠了,你們這是做什麼呢?一家人何苦鬨的臉紅脖子粗的,集團屹立在風風雨雨中多少年了?從來沒起過內訌。”
其實,狐狸一樣的蘇伯母其實比盛銘軒更想要得到股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