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是什麼意思啊?”寧歡月蹙眉,表情有點痛苦,“說著風就扯蓬,這事情處理起哪裡有這麼簡單,再說了,咱們一個破公司每天不停地找他。”
寧海跺跺腳,“你這什麼意思啊?他一個給我做女婿的,就幫我一把還成事了?”
“事情不是這樣。”
寧歡月看看父母親,“算了算了,我都告訴你們好了,現在盛世集團已經是空殼子了?”
“怎麼能是空殼子呢?”
兩人都看著寧歡月。
寧歡月娓娓道來。
原來,盛世集團內部員工要麼被“杯酒釋兵權”了,要麼主動離開了,留下來的幾個人都不咋頂用,現在寧顏琪自己開辟出戰場了,正在招兵買馬呢。
因此不少人都離開了。
最主要的,真是熱鍋裡爆出冷豆子,原來盛辭洲除卻盛世集團居然還有一家特大的跨國公司,盛世集團僅僅是他用來練手玩兒的。
這麼一來,不少老員工又到盛辭洲的另一家公司去了,現在,盛銘軒可真正是苦中作樂,苦心經營。
但一點好轉都沒有。
今早就更離譜了,有幾家之前的合作方來取設計稿,儘管他們的設計師已經很努力很拚命的,但設計出來的東西還是被批為“這不是臭狗屎是什麼?臭狗屎啊,我們接受不了,賠錢。”
類似的事多了去了,盛銘軒不但沒賺到錢,且還一筆一筆的賠了人家違約金,說起來真是可笑。
在這節骨眼上,寧歡月怎麼能去找盛銘軒呢?
做父親的也擔心女兒會觸黴頭,說白了,是怕盛銘軒因此而厭惡自家女兒,因此隻能點點頭,“那咱們暫時就不理會這個了,且等一等再說,你最近感覺怎麼樣?孩子還好?”
大家都知道,這孩子是底氣。
寧歡月付之一笑,“孩子當然還好咯,要不是這孩子,問題就更嚴重咯。”
這幾天,盛銘軒著急的抓耳撓腮,之前的合作方都解除了合約,他準備新挖掘一些合作的人進來,但人家看了他們的設計以後都敬而遠之。
最主要的,那一塊地被無情的收走了,現在的他可真是舉步維艱。
倒是寧顏琪他們春風得意。 、
這天晚上,趙晨雋果真自掏腰包請大家出去吃了一頓,且還是最為昂貴的餐廳,眾人吃的樂滋滋的,看寧顏琪狀態不好,趙晨雋靠近,“你不開心?”
寧顏琪搖頭,“我胸悶的很,不太舒服,本來準備和你們一起回去呢,現在看來我要先走了。”寧顏琪拿起來包包就要走。
她看向盛辭洲,見好幾個聯考員工眾星拱月一樣將他包圍在了裡頭,大家花喜鵲一樣吱吱喳喳的聊著,寧顏琪準備打招呼後才走,但看大家都樂淘淘的樣子,自己就起身走了。
才走出來,寧顏琪那心慌的感覺比之前還嚴重了,她明白這是最近加班導致的,這才從口袋裡摸出來一塊巧克力。
吃了以後,略感覺好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