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兩人在聊天,寧顏琪說:“我弄點熱水去。”
她是感覺好奇,想要偷聽一下這倆在聊什麼呢,沒準人外婆在說自己少年時的蠢事給盛辭洲聽呢。
從開水房過來,寧顏琪去而複返以後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將耳朵貼在了門板上,裡頭盛辭洲說:“所以您不要擔心,自打我們同居後我就在照顧她呢,現在她也獨當一麵了,寧氏集團也被順利拿回來了。”
聽到這裡,外婆再次喜上眉梢,“真好,你啊,是外婆信得過的孩子,你將來一定要對阿寧好。”
其實外婆也知道,盛辭洲和寧顏琪已經“好”了三年了,這三年裡,是寧顏琪最苦楚的三年,能從一個寂寂無名的設計師發展到現在兩家公司的總裁,是的確經曆了萬苦千辛。
現在,寧顏琪終於可以坐享其成了,她計算著時間,幾乎半個月盛辭洲就會來看看自己,她知道盛辭洲是個值得寧顏琪托付終身的“好孩子”“正人君子”。
兩人還準備繼續聊,但寧顏琪卻冒冒失失闖了進來。
她朝盛辭洲狠狠地翻白眼,“你和我出來一下。”
盛辭洲客氣的起身,和寧顏琪走了出來,寧顏琪上來就問:“你亂說什麼呢?什麼叫我們已經“同居”了啊,誰和你“同居”了?”
被質問,盛辭洲說:“你沒看到外婆很喜歡我?很想要我和你在一起嗎?”
“目前我是借住在你家,但借宿可不是同居啊,你這樣說話……你……”寧顏琪著急的語無倫次,期期艾艾,麵紅耳赤。
盛辭洲倒很喜歡看她結結巴巴的樣子。
“你的意思,我們沒住在一起了?”
“住是住在一起,但……”寧顏琪搜索大腦詞庫,一時間恍恍惚惚卻不知道說什麼好,是,他們是已經界定了男女關係,但他盛辭洲也沒必要這麼快將這一切說給外婆是不是?
而他呢,簡直是侃侃而談。
發覺寧顏琪微微慍怒,盛辭洲這才一本正經的說:“現在,我倒是建議外婆出院以後和我們住在一起,這樣才最安全。”
“你什麼意思?”寧顏琪愕然看著他。
盛辭洲眼神焦慮,嚴肅,“外婆說,今天寧海來過了,要不是有幾個儘職儘責的保安在,他很可能已經……”
這一切,寧顏琪也都知道。
自打家道中落後,寧海三五時來找外婆,其實,在寧海這裡自然不存在什麼尊老愛幼一說了,之所以屢次到這裡,其目的昭然若揭。
他不外乎想要打親情牌,希望外婆可以做他和寧顏琪之間的潤滑劑罷了,但老人家顯然是對寧海敬謝不敏的。
寧顏琪有點懼怕,“那我找保鏢看護她好了。”
“拜托,”盛辭洲聳聳肩膀,用一種無奈的口氣說:“這裡是醫院又不是自由市場,人家不會同意的。”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