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
走到她麵前,他沉著臉問。
“和你有關麼?”
容聆避開他,繞著他走,像避瘟疫一樣。
沈西渡上前兩步拽住她,質問,“女兒一不在,你就放肆到沒邊了?和誰一起喝的酒?”
容聆偏過頭,腳底雖有些站不穩,一雙漆黑的杏眼卻定定地看著他。
男人被她看得有些惱怒,“需要我問第二遍?”
容聆“嗬”了一聲,語氣十足挑釁地重複上一句話,“和你有關麼?”
沈西渡徹底惱了,一把扣住她細長的脖子,“彆忘了,你還為人妻為人母,要玩也悠著點。”
容聆本就心情不好,此刻的怒意更是到達了頂峰。
她脖子一歪,狠狠咬住他扣著自己的那隻手掌。
“嘶”的一聲,沈西渡吃痛鬆開了她,他低頭看了眼被她咬的地方,一口鮮紅的牙齒印,他眸中蓄滿怒意,“你瘋了?”
容聆嫌棄地擦了下自己的嘴唇,冷笑,“我還能更瘋!女兒為什麼不在?還不是拜你所賜!我要怎麼玩也和你沒關係,都是你逼我的。”
明明是她咬他,她還嫌棄上了。
沈西渡胸膛氣得起伏不停,但想起沈夫人的叮囑,他還是耐著性子道,“我們談談。”
“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
容聆說完,步子踉蹌地往樓梯口走。沈西渡還是攔住了她,他抓住她雙手,將她抵在樓梯欄杆上,逼得容聆不得不正視他。
“這段時間你好好在家反省,我也會搬回來住,隻要你我和平相處,隻隻就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