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嘉辰身上的痕跡,容聆心底一寸寸泛起冷意。
邵卓陽不了解安南月,她可不是什麼柔順的人。
難道這段時間她又虐待嘉辰了?
容聆連忙道,“師兄,幫個忙,想辦法讓他住院治療。”
“如果想要儘快恢複正常生活,有條件的話確實最好住院乾預,但是他媽媽好像不太願意。”
“我把他父親電話給你,你打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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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邵卓陽配合,嘉辰終於住院。
安南月和容聆簽訂好協議後,要趕著設計項鏈,沒時間經常來醫院,趁著這個機會容聆可以接觸嘉辰。
邵卓陽在兒童心理方麵很有研究,嘉辰一開始不太配合,但隻要看到容聆在場的時候,他就像變了一個人莫名的聽話,連邵卓陽都覺得奇怪。
“你和他什麼關係?他怎麼這麼聽你的話?”
容聆並沒有說兩人的關係,而是把她曾救過嘉辰的事告訴了邵卓陽。
“原來如此。因為你救過他,所以他覺得你安全,你對他治療有幫助,也可以經常來陪他說說話。”
邵卓陽走後,隻剩下容聆和嘉辰兩個人在病房,“嘉辰,你願意和我說話嗎?”
嘉辰抱著雙腿低著腦袋坐在床上,拒絕和人聊天的姿態。
看到他這樣,容聆心裡一陣陣的疼。
想起不久之前,他和隻隻兩個一起牽著手出學校的畫麵,那時的他還很開心,可此刻他的眼神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總是閃躲,又驚懼。
他不說話,容聆又試探的問,“你媽媽,最近她是不是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