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錦園,沈西渡一眼不發下了車,陰沉著臉直奔二樓。
容聆正要睡覺,卻聽見房門砰砰作響。
“開門!”男人慍怒低沉的聲音隨著敲門聲乍然而起。
容聆皺眉,趕緊下床打開房門,“你瘋了?會吵醒隻隻。”
說話間,她迎上沈西渡沉鬱的眼神,愣了下,“怎麼了?我又得罪你了?”
沈西渡推開她,徑直走向大床。
容聆一看不對勁,連忙追上攔住他,“你做什麼?”
沈西渡勾了勾唇,一言不發就開始脫外套,緊接著是襯衫。
聞到他衣服上的酒味,容聆眉頭擰得死緊,“沈西渡,你發什麼酒瘋?大晚上的還睡不睡覺了?”
扣子解了三顆,露出緊實的胸膛,容聆避開眼。
沈西渡將她的表情看在眼裡,“我想錯了,我們是夫妻,這裡是主臥,我憑什麼要住客房?”
原來是覺得虧了,容聆鬆了口氣,“那我去睡客房。”
她走到床邊,去拿枕頭,誰知人還沒站起身,被他一下推倒在床上。
容聆整張臉栽倒在枕頭上,她爬起身要發火,卻見沈西渡已經脫了長褲鑽到她的被子裡。
容聆臉色通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他們結婚五年,同房隻那麼一次,還是在醉酒的情況下。
她對於男性的身體是陌生的,以前喜歡他,她可以試著接受。
可現在,彆說睡一張床,即便是和他待在一個空間,她都沒法忍受。
容聆逃似地下床,走了兩步,就被沈西渡叫住。
“容聆,逃過一次,你能逃第二次?我們是夫妻,難道一輩子分房睡?”
容聆閉了閉眼,轉身看向半靠在床頭醉眼迷離的男人,提醒他,“我們已經分房了五年。”
“我改變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