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覺得心有愧疚,麵對紀早斥罵,他並沒有什麼反應。
容聆冷冷地看著他,“這裡不歡迎你,你出去。”
沈西渡平靜地睨了她一眼,無動於衷地走向病床。
容聆立刻站起身,走到他麵前攔著,“我讓你走,你沒聽到?”
對上她猩紅的雙眸,沈西渡喉結滾動,“我知道昨晚沒接到你的電話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
容聆聲音比冰塊還冷,“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隻要你離開,我看到和安南月有關的一切都覺得惡心。”
沈西渡心口一窒,看著她搖搖欲墜的身體,有些不忍和她爭辯,但有些話不得不說,“這件事和南月沒關係,我不希望你誤會她。”
極力克製的怒意此刻還是被激起,容聆狠狠地瞪著他,緩慢而又清晰地吐出一個字,“滾!”
沈西渡不想和她吵架,“等你冷靜後我再來。”
容聆直接當著他的麵,關上了病房門。
紀早啐了一口,“跟人沾邊的事,他是樣樣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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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邵庭繪聲繪色地向談津墨描述容聆打人的樣子,“容小姐人不可貌相,竟如此強悍,我都看呆了。”
談津墨站在酒店落地窗前,沒接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邵庭又歎氣,“為母則剛這句話是真沒說錯,我看容小姐打完人後都站不穩了,身體還哆嗦,可見氣到了極點,偏偏那個沈總,還幫著那個安南月,到底誰是他老婆啊!”
邵庭這一天一夜,倒是吃了一嘴的八卦,此刻站在談津墨麵前,忍不住一個勁兒往外吐槽。
談津墨也沒阻止,讓他繼續說著。
等邵庭終於口乾舌燥,喝了一口水後,談津墨突然開口,“去查查這個安南月,她有什麼弱點。”
邵庭一愣,繼而反應過來,“您要幫容小姐出氣?”
談津墨拿起外套往外走,“我是幫酒店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