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孩怕不就是說的她。
談薈韻在敲打她。
隻是她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實在讓容聆哭笑不得。
自己和薄硯沒多少次接觸,就算是接觸也是因為調查的事,她怎麼就能這麼聯想?
容聆看向談薈韻,她的眼睛帶笑,卻攜帶著強勢,表麵上給了她麵子,沒有指名道姓,但是聰明人已經應該羞愧萬分。
容聆沒做錯事,她對薄硯沒有男女之情,兩人接觸也坦坦蕩蕩,何況自己還沒離婚呢!
縱然再問心無愧,被人當麵暗示,容聆心底還是升起一絲薄惱,“談夫人放心,那個女孩也未必就看上薄硯。”
談薈韻表情一滯,因為容聆這種語氣,讓她也產生了一絲惱怒。
她家薄硯哪裡差?竟然還看不上。
談夫人自己也搞不清自己的心思了。
她站起身,拿走桌上的包,“如此最好。既然容小姐沒空吃飯,那就下次吧。”
容聆,“談夫人慢走。”
談薈韻拎包離開。
看著她的背影,容聆扶額,這都是什麼事?
怪不得薄硯不接電話了。
應該是怕談夫人誤會。
既然薄硯那邊指望不上,她就隻能自己調查。
由於當時她們在私立醫院待產,容聆對那家醫院並不熟。
紀早利用她父親人脈聯係以前在那家醫院工作過的醫生,再經輾轉。
第二天一早,紀早聯係她,“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