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渡。”她轉過頭,目光慎重地盯著他墨黑的雙眸,“我們好聚好散吧。”
說完這句話,容聆眼睜睜看著他瞳孔中蓄起的濃稠的怒意,他深吸一口煙,砸向窗外,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
發覺他要做什麼,容聆下意識偏頭。
隻是早前已經被她躲過一次,他有了經驗。
這一次,沈西渡另一隻手直接扣住她下頜,唇狠狠堵上了她的唇,碾轉,將他吸住的一口煙,發泄地渡到她的口中。
然後鬆開扣住她的手,冷冷地注視著她被嗆到流淚的表情。
心頭終於浮上一絲報複的痛快。
他慢條斯理地扔下一句,“我們沒有好聚好散,隻有兩敗俱傷。”
開門,頭也不回地下車。
等容聆含著眼淚下車,聽到院子裡響起跑車引擎的聲音,她才靠在車門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
-
港城,山頂豪宅。
一輛勞斯萊斯停在車庫,談津墨從後座下來,邵庭跟在身後報告工作。
談津墨走了兩步,停下,“南城那邊什麼情況?”
邵庭眨眨眼,“您指大少爺,二少爺,還是大小姐,或是您父親,亦或是薄少爺和若麟小小少爺?”
邵庭報了一串人名,每說出一個字,談津墨臉色就黑一下。
直到看著他臉色越來越臭,邵庭及時住了嘴。
他這個毛病還是改不了啊,就喜歡在他老板的底線上蹦躂。
他摸了摸鼻子,“還有容小姐的一點消息,實在令人吃驚。原來那個小男孩是她的兒子,自一出生就被沈總過繼給了安南月,不過前幾天好像已經被容小姐帶回去了。這段時間她應該過得很辛苦。”
談津墨繼續往前走,麵上看不出表情。
邵庭還想說兩句。
就聽他老板吩咐,“明天回南城。”
邵庭,“回去做什麼?我們這邊工作還沒完成。”
談津墨淡淡道,“我走,你可以留下。”
“不行,老爺子讓我跟著您。”邵庭跟著,“我還有一個關於容小姐的消息,您想不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