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好收手,意識到沈西渡護著她,臉色也好了些,“西渡在,我給你留麵子,但若有下次,就彆怪我仗著父親的身份教訓你。”
他揚起笑臉,對著沈西渡,“西渡也彆怪她,她就是被我和她母親寵壞,所以脾氣壞,性子倔,但知女莫若父,她一直挺喜歡你的,從得知和你聯姻,就經常偷偷跑出去見你。”
往事被揭開,同時暴露的還有少女心事,容聆表情微僵了一瞬。
沈西渡卻意外地轉頭看她,眸中有情緒湧動,“你偷偷去找我?怎麼不露麵?”
容聆嘲諷地回望著他,眼中意味濃烈,沈西渡呼吸微凝,瞬間想起自己那時候正因為安南月結婚和沈夫人鬨得不可開交。
他扭過臉,再次看向容盛華,“我不怪她,她脾氣不壞,隻是對我有誤會。”
容聆聽到這兩個字,玩味地低笑了一聲,“誤會?”
容盛華滿臉笑容,“既然是誤會,解開就行了。今天難得來一趟,吃完飯再走。”
言語間,就要把沈西渡往飯桌上領。
這個汙糟的家,容聆卻是一刻都不想待,“你讓我回來如果隻是讓我吃飯,那就不必了,我來是為了把我媽的旗袍都拿走,我媽的遺願要把這批旗袍都送去博物館展覽,還請有些人不要霸占了就當成自己的。”
王晴嵐一聽到要拿走旗袍。心急地一個勁兒給容盛華遞眼色。
那批旗袍多數來自百年前,是容家祖上女眷留下來的遺產,還有部分是容錦初找第一旗袍師傅專屬定製,價值不菲。
一共八十八件,有人估價超五千萬。
王晴嵐是想占為己有,此刻聽說要被拿走,自然一萬個心不甘情不願。
容盛華皺眉,“不過是一些衣服,有什麼好展覽的,不如留著還能穿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