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渡打量了他幾秒,伸手,“我聽容容說了,是托你這邊的關係才找到合適的配型,我代她向你道謝。“
他自動帶入的親密,讓談津墨玩味地挑了挑眉稍,他沒有回握,隻是淡淡的笑了下,“沈總客氣。”
他這種雲淡風輕,絲毫沒有被激怒的樣子反而讓沈西渡有些沉不住氣。
沈西渡收回手,語氣也尖銳了幾分,“不過我還是勸談總一句,容容有丈夫,隻隻有爸爸,談總若有多餘的愛心,不如用在彆人身上。”
這話就差明說了。
讓他談津墨不要覬覦彆人的妻女。
談津墨笑了,走到沈西渡麵前,附耳低聲,“沈總似乎總是用錯力。”
沈西渡眉心一擰,“你什麼意思?”
談津墨站直,眸底微冷,“與其警告我的善意,不如多關心她們,如果你這個丈夫和爸爸稱職,哪裡有彆人的用武之地?”
“換句話說,如果被人撬牆角,也是你給了彆人可乘之機。”
沈西渡臉色徹底陰沉,他幾乎感受到了談津墨明晃晃的挑釁,“你果然對她有意思。”
談津墨搖頭,“彆用你的小人之心揣度彆人,我和容小姐沒做任何越軌的事,換做其他人遇到這種事,我也會出手幫一把。”
“彆說的你好像聖人一樣。”
談津墨唇角勾起諷刺的弧度,“你做人利己,彆用同樣的心態揣測彆人,沈總,你和容聆的局麵,是你自己造成。”
他言語中的嘲諷,眉眼間的挑釁,讓沈西渡的怒火從四肢百骸竄上來,可偏偏無從回擊。
談津墨沒說錯。
他和容聆走到這一步,完全是因為他一步錯步步錯。
可到了如今,他想要挽回,隻要他談津墨彆出手,他有信心贏回容聆的心。
談津墨自認和他沒什麼好說的,他點頭示意,往回走。
沈西渡並沒有離開,跟著他去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