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站在門口,一時間都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終還是容聆先開了口,“你想孩子的時候聯係我,我不會阻止你看他們,接下來一年我會在港城,還是那個幼兒園,你隨時都能去看他們,有空我也會帶他們回來。”
已經是最體麵的分開。
容聆自認做到仁至義儘。
沒等沈西渡說什麼,她走下台階,往外麵走去。
直到她人影徹底消失不見,他上車離開。
車子經過她時,沒有停頓,直接從她身邊開走。
容聆看著那輛遠去的車,終於有了些實感。
她離婚了。
-
晚上紀早要給她慶祝,因為是那種音樂餐吧,她沒帶孩子們去,就讓索菲亞和孩子們在酒店餐廳吃,自己去赴約。
“恭喜你,終於解脫了。”
紀早拿著香檳杯,朝她舉杯。
容聆眉眼都是笑意,捧杯後,她喝了一大口。
紀早歎息,“真是便宜沈西渡了,要是半年前離婚,你拿的能更多,現在竟然隻有五千萬,你為什麼不要股份?”
容聆搖著酒杯,“不能折算成現金還不如不要,不想和他們有聯係。安南月上位後,你以為她會讓我占著這些?到時候不知道又要使什麼手段為她孩子爭取。我倦了,隻想離他們遠遠的。”
“也是。”紀早點頭,“沈西渡這個樣子,我懷疑他能不能經營好公司,萬一哪天有個負麵新聞或者直接破產,你這點股份還不夠賠的。”
容聆將杯中酒喝完,“我本來為了離婚早就做好淨身出戶的打算,如今也算是意外之財,至少在兩小隻成年之前沒有經濟上的擔憂了。”
紀早哼了一聲,“想想還是不甘心,渣男賤女還是在一起了。”
容聆笑笑,既然離婚後,以後他們是否在一起也和她無關了。
紀早眼珠子一轉,“那你呢,和談津墨有沒有戲?”
隔斷擋住的另一桌,被提到的談津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