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聆目瞪口呆。
從頭到尾她都沒表態,他已經自己消化了。
過了一會兒她扶額無奈的笑開。
宋子妤又拍了張照,發給談津墨,“看,她還挺得意,笑得和花一樣。”
談津墨還是沒回。
宋子妤不甘心,又想發過去,卻發現談話框跳出了感歎號——她被刪了!
談津墨竟然刪了她!
宋子妤氣得扔了筷子。
容聆結完賬回到醫院,想了想,還是要去謝之揚那邊說清楚,免得他以為自己默認了他的話,誰知還沒動作,就被護士拉走,“容醫生,有個住院小朋友突發急症。”
容聆隻好先放下去找謝之揚的念頭,而這一打岔,連續忙了二十四小時,等緩過神再想起這件事的時候,又覺得人家可能隻是隨口說說,也就把這件事放旁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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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容聆已經在科室裡小有名氣。
因為一台局長女兒的腫瘤手術,讓容聆聲名鵲起,也讓高層看到她這個外鄉人的存在。
然而港醫有“on call 36小時”規定,越是有名呢,卻會隨時被call,所以每周都有一次36小時不停歇。
因為忙碌,容聆早就把謝之揚之前的建議拋在了腦後,這段時間,他好像也沒有表現的特彆積極,甚至如果不是容聆本身比較細心,根本發現不了他的存在。
這讓容聆更加確定他隻是隨口一問。
如此她也放下心來。
直到她今天剛完成一台小手術,一進辦公室卻聽見“砰”的一聲,兜頭灑下一地禮花,緊接著一束花送到眼前。
還沒在容聆回神之際,耳邊響起了,“答應他,答應他。”
容聆撒了撒頭上的禮花屑,看著捧著花半蹲在眼前的男人,忽然覺得有些頭大。
他這麼還沒有放棄?
還用這種老土的讓人下不來台的方式。
容聆蹙眉,看著謝之揚,耳邊還有一群人慫恿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