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旭現在的情況，恐怕撐不了多久了。”
我咬著牙，從包裡拿出U盤：“給我解藥。”
“先簽字。”林誌明晃了晃手中的瓶子。
“簽完字，我自然會救他。”
我拿起桌上的鋼筆，慢慢在協議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林誌明滿意地收起協議：“合作愉快。”
他把瓶子扔給我：“快去救你的丈夫吧。”
我接住瓶子，卻沒有立刻離開：“就這麼簡單？”
林誌明挑了挑眉：“你還想要什麼？”
“我想知道真相。”我直視著他的眼睛。
“為什麼是我父親？為什麼是祈旭？”
林誌明似乎被我逗笑了：“你真的想知道？”
“好吧，我告訴你。”他靠在桌邊。
“你父親年輕時也做過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那些醫院的非法交易，最早就是他開始的。”
我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胡說！”
“胡說？”林誌明打開保險箱，取出一疊發黃的照片。
“這些都是證據，你父親和器官販子的交易記錄。”
我翻看著照片，手越來越抖：“不可能…”
“但他後來良心發現，想要將功補過。”
林誌明冷笑道：“可惜，有些錯誤是無法彌補的。”
“至於祈旭…”他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他隻是一個意外，誰讓他偏要去查你父親的死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