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一直關照我，不僅僅因為父親，更是因為…”
門鎖轉動的聲音打斷了我的話。祈旭推門而入，看見林清茹時明顯愣了一下。
“你答應過我。”他盯著林清茹，聲音發冷。
“有些事瞞不住的。”她歎了口氣，起身離開。
我看著他們詭異的對話，心裡的疑雲越來越重。正要開口質問，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是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想知道真相嗎？明晚8點，老地方等你。”
下麵附了張照片，是一家叫“永恒”的咖啡廳。
照片裡的我正和陳明遠相對而坐，看日期是三個月前。
我快速刪除短信，抬頭看向祈旭。他正專注地整理餐桌上散落的文件，仿佛什麼都沒發現。
“這麼晚了還看項目資料？”他的語氣太過平靜。
“嗯。陳明遠送來的。”我故意觀察他的反應。
果然，他的手指微微一顫，文件夾差點掉在地上：“他來過了？”
“怎麼，不可以嗎？”
“我不希望你跟他有太多接觸。”他抬起頭，眼神晦暗不明。
我走到窗前，望著樓下的車水馬龍：“為什麼？”
“因為…”他猶豫了一下，“他不是什麼好人。”
我轉過身：“那你是好人嗎？林清茹也是好人？”
“扶楹…”
“彆叫我名字。”我冷笑一聲，“你們一個個都在打啞謎，以為我是傻子嗎？”
他向我走來，想抱住我。我躲開他的手：“你今晚去哪了？”
“公司有點事。”
“是去見林清茹？”
他的瞳孔猛地收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