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的人手裡舉著槍，正是母親。
“秦雨柔？”天逸的表情變得扭曲，“你不是已經…”
母親的聲音冷得像冰：“還不到死的時候。”
“子彈是假的。”天逸突然笑出聲，“你以為我會讓你帶著真槍進來？”
母親扣動扳機，卻隻發出空洞的哢嚓聲。她的手微微發抖。
“不止是槍。”天逸從口袋裡掏出一份報告，“你體內的藥物也是假的。”
母親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你什麼意思？”
“三天前在天台上注射的根本不是毒藥。”他的笑容讓人毛骨悚然。
“而是另一支記憶清除劑，專門針對你的配方。”
我看向母親：“所以你沒死？這一切都是…”
“都是他設計的局。”林清茹咬牙切齒，“為了讓你親眼看著真相。”
祈旭突然衝向天逸：“你這個瘋子！她是你親生母親！”
“母親？”天逸躲開他的拳頭，“你是說這個替代品？”
我的心臟狠狠抽痛：“什麼替代品？”
“告訴她吧。”天逸看向母親，“告訴她你為什麼要冒充秦雨柔。”
母親的眼淚奪眶而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真正的秦雨柔早就死了。”林清茹突然開口，“就在十年前的那場手術中。”
黎薇倒抽一口冷氣：“所以你是…”
“她是實驗室培育的替代品。”天逸打斷她的話，“完美複製了秦雨柔的基因。”
我死死盯著母親的臉：“這不可能…”
“你仔細看看她的眼睛。”天逸走到母親麵前，“是不是和我的一模一樣？”
那抹金色的光芒在應急燈下異常明顯。我突然想起什麼。
“基因實驗，不是從我開始的。”
“聰明。”天逸拍拍手，“第一個實驗體，就是你眼前這位‘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