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我跟宇哥哥和周奕野隻是朋友關係,你愛信不信!”
沈秋池憤憤地撂下這句話,抓頭就想走。
可厲硯修哪裡肯放過她,大步上前,一手攫住她的下巴,將人扯到懷裡。
她頓時撞進結實又堅硬地胸膛,驚愕地短促叫了聲。
再回過神來,他早已把沈秋池牢牢地鎖緊,不讓她逃脫半分。
帶有憤怒的灼熱氣息噴薄在她的耳廓,酥麻又輕癢的感覺,讓她不自在地瑟縮了下脖子,潛意識裡想躲開這樣曖昧旖旎的姿勢。
“厲硯修,你放開我。”
她繃著臉,聲嗓寒冷到了極點。
沈秋池心裡很清楚,跟厲硯修爭鬨是沒有結果的。
他之所以會這麼陰陽怪氣,完全是被那病態偏執的情緒所左右。
他眼睛裡容不得沙子,即便不愛她,也不允許她跟彆的男人言談。
哪怕隻是很普通的聊天,喝喝下午茶,都不行。
想到這裡,沈秋池的內心突然涼透了。
她牽起嘴角一抹自嘲,瀲灩的琥珀眸子當中儘顯淒淒:“在你心裡,我就是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但凡見到男人就走不動道?”
“厲硯修,你之前說我的心是石頭做的,你的難道就不是嗎?”
男人身體顯然因沈秋池的這幾句話而僵住。
死扣著她肩膀的手也鬆弛幾分。
她得以掙脫,抬手抹了把臉上流淌而下的癢意,這才發覺麵容早已濕漉漉一片,數道淚痕黏在皮膚上,很是不舒服。
“總之,你離周奕野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