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跟我回厲宅住。”
沈秋池的眼神深邃,猶如沈秋幽暗的潭水,即便在月光的銀輝照映下,也難尋到半絲波瀾,反倒麵龐上的清冷嚴肅,愈發濃鬱。
回厲宅?
她好不容易不用每天看著林嵐那張尖酸刻薄的臉,憑什麼要對他言聽計從?
“我不回。”
沈秋池賭氣似得挪移眼神,雙手交叉環抱在胸前。
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架勢。
絕不屈從。
厲硯修來時的路上就窩著一肚子火,現在看到沈秋池不但態度生冷,連看都不看他一眼,頓時惱的氣息不穩,不斷壓抑翻滾著洶湧的暴虐。
“我是在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
他立馬抓住她的小臂,連拖帶拽地塞進後車廂內。
沈秋池鬨騰地要出來,卻被厲硯修狠狠一搡,整個人便仰背躺在皮座上。
隻聽“嘭”地一聲,車門被他關上。
“一會讓人把她的車開去厲宅。”
夏傑:“是。”
他回話完,知趣地將車內擋板降下,車速平穩地往厲宅方向行駛。
沈秋池心臟蜷起,雙肘撐著皮座剛剛起身,就被他再度推搡,手無縛雞之力地躺回原位置,她的腦袋被撞地發暈,氣性卻像毫無章法的燎原火星。
肆無忌憚地蔓延於她的全身,一點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