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車鑰匙放在哪裡?】
那邊秒回。
【玄關櫃。】
沈秋池的眉心鎖的更深。
【沒見,問了媽,她說不知道。】
【我先讓陳希過來接我了,這件事情你儘快解決。】
厲硯修之後再回複了什麼,沈秋池便再一字未回。
他此刻正坐在邱震海的公司裡,看著五分鐘過去,還沒有任何回複的聊天界麵,眸色頓時冷凝地能將周遭空氣凍結。
她居然教他做事?
這個女人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但厲硯修嘴上這麼說,手底下還是打開了厲宅的監控實時錄像。
將時間調至早上6點。
跳躍式看了幾分鐘,林嵐從二樓上下來,鬼鬼祟祟地將玄關櫃上的車鑰匙拿走,然後又裝作一副若無其事地模樣,吃了早餐,拿著玉盒子喂鳥。
“厲總對自己的太太還真是貼心。”
邱震海看厲硯修劍眉緊縮,一副憂心忡忡地模樣,不免插嘴進來憨笑。
他們認識十多年了。
甚至可以說,他是看著厲硯修長大的。
這麼些年,還從未見厲硯修對哪個女孩子如此上心。
“連您都能看出來,我對她貼心,但她卻不這麼認為。”
他漆黑色的瞳眸裡浮起濃厚的陰霾,光彩被漸漸遮掩,再閃爍不起一點輝芒,口腔內更是蔓延起了苦澀,比黃連還要苦。
在沈秋池眼裡,厲硯修就是個不擇手段、蠻橫殘戮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