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硯修神色寡淡,眉骨淩厲分明,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許久,才將緋紅的薄唇輕啟,但嗓音裡邊卻帶著暗啞又冷沉的氣息。
“沒關係?”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想好了再說。”
“這件事我自己能解決,用不著你幫忙。”沈秋池依然耿直。
她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再欠厲硯修的人情。
他們很快就要離婚了。
她不想在離婚之前,再給自己增添沒必要的麻煩。
更不想因為這些麻煩,繼續跟厲硯修糾纏。
他看著沈秋池冥頑不靈的脾氣,眉宇間藏著無儘的冷色。
原本厲硯修打算等到她心甘情願地接納他,再公開這段結婚已久的關係,但此時此刻,他不得到不用這種卑鄙手段來束縛她了。
沈秋池就像隻向往自由的鳥兒,她現在馬上要衝破牢籠,飛往天際了。
他舍不下她,也不願放她走。
隻能再次當回惡人,將她緊緊的拴在自己身邊。
哪怕日後沈秋池會恨厲硯修,也無所謂。
恨總比不愛,更掛念。
他霸道地拉住沈秋池的手,強行十指緊扣並舉起,然後當著眾人的麵自曝。
“沈秋池跟我是合法夫妻,我們結婚已經多年了。”
“隻不過她為了不影響我的名聲,這才忍氣吞聲地沒有張揚。”
沈秋池的眼睛頓時瞪圓,巴掌大的小臉上血色儘失,就連心跳都加快了。
厲硯修這是在乾什麼?
強行想把他禁錮在他身邊?
她好不容易快要看到希望,現在又被他輕飄飄的幾句話給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