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你是不是針對周家了?這種下作無恥的手段你要把玩到什麼時候?”
沈秋池不想厲硯修廢話,直接開門見山。
他掛在臉上的笑容頓消,俊美的臉龐逐漸嚴峻。
原來她突然給他打電話,不是因為想見他,而是要質問周家的事。
說到底,她還是最在乎周奕野。
厲硯修冷嗤:“周家的事情關我什麼事,你聽誰說的?”
“彆裝了,”沈秋池的態度冷硬,“你什麼都知道,還要在我麵前演戲,有意思嗎?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到了窮途末路,就彆在勉強地互相折磨了。”
這些話就像一顆顆釘子,毫無征兆地砸進他的心房。
厲硯修斂眸,麵龐逐漸染上陰霾,那雙深諳如鷹隼的眼珠,陰鷙地盯著她。
“你越想逃,我便越不讓你如意。”
“想要離婚,除非我死。”
他原本以為過來找沈秋池,多少能聽到幾句熱心窩子的話。
或者看到她主動求和,結束這場長達好幾日的冷戰。
沒曾想,她找厲硯修的目的,竟還是為了彆的男人。
這個結果,他在來時路上有猜測到,不過被他潛移默化地摒棄了,可偏偏他就是這麼“幸運”,屢次都能被沈秋池遞過來的溫柔刀,戳的血肉模糊。
既然他溫柔以待,她不稀罕,那從今往後,他便不再憐香惜玉。
厲硯修騰然起身,冷著張凶戾的眉眼,從包廂離開。
沈秋池看著他寬厚的背影,氣的肺管子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