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主院,下人進去通稟過後,夜卿安便將徐默帶了進去。
夜慶豪立在主院花廳的廊簷之下,見著兩人走進來,目光凝在兩人身上片刻,才攸然笑了起來:“怎麼是卿安陪著徐醫修進來的?”
夜卿安笑容燦爛無比:“方才回府,正好在門口遇著了,就順便將徐醫修帶過來了。”
夜卿安眼中滿是毫不掩飾地喜色:“徐醫修說,爹爹將徐醫修請入了府中為門客?”
“是啊。”夜慶豪臉上亦是帶著幾分笑:“徐醫修醫術精湛,能夠將他請回府中,也是我們夜府的福氣。”
“是啊。”夜卿安語氣輕快:“方才我還在同徐醫修說呢,徐醫修之前在莊子上幫我修複了丹田,是我的恩人,有在安定王的小宴上幫斐然解了毒,如今又入府做了爹爹的門客,倒還真是難得的緣分呢。”
“是挺有緣的。”夜慶豪的目光落在徐默身上,見他立在一旁,身姿挺拔,嘴角笑意更濃了一些。
夜卿安忙同兩人告辭:“爹爹與徐醫修定然還有要緊事要商量,女兒就先行告退了。”
夜慶豪點了點頭,夜卿安這才退了下去。
瞧著夜卿安出了院子,夜慶豪才收回了目光,眉眼含笑道:“我這個女兒......倒是個命苦的,剛剛及笄不久,就因為被歹人辱了清白毀了名聲,後又被發現懷了身孕。我擔心此事傳出去,外麵的流言蜚語會傷了她,這才叫人將她送到了莊子上。”
“我當時有些生氣,被人辱了清白不是什麼大事,可是她偏生要將孩子生下來,我當時氣極了,就叫人莫要往莊子上送東西,想要等著她受不住來求我。誰曾想,她卻是個倔脾氣,一個人在莊子上生下了孩子,獨自一人將孩子撫養到這麼大,吃了不少的苦頭。”
夜慶豪歎了口氣:“有些事情,隻能自己扛過去,彆人也幫不了她。好在她性子良善,卻又十分堅毅,也終是將最難的幾年撐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