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淮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張信紙,上麵密密麻麻寫了一整頁的字。
宋安寧看到時,臉色一紅,忙是把信紙搶了過來,“你乾嘛拿我的東西啊。”
紀淮繼續追問,“宋安寧,你不覺得你應該和我解釋一下這個事情嗎?”
“這個有什麼好解釋的,不就是......備孕的計劃。”
宋安寧看著手中的信紙,這是那天給紀淮送完午飯回來便做在那寫了這計劃,精確到了每個小時。
她放在屋子裡的書桌上忘了收起來,沒想到被紀淮給發現了。
“備孕?備孕為什麼還要減肥,你又不胖!我覺得你反倒應該再胖點。”
卻沒有想到宋安寧聽到這個話後,臉色一沉,起身就把他推出房間的門。
“你們男人永遠都是嘴上一套,心裡一套!在家說胖點好,胖點沒事,轉身出去看到身材好的女人就盯著看!我就是要減肥,你不要管我。”
說完,宋安寧重重將門關上。
紀淮在門外,聽著屋子裡麵的哭泣聲,一時間也有些慌了手腳。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
“我不想聽!你走開!”
紀淮想解釋,卻被宋安寧給嗬斥聲打斷。
許久。
門外才傳來離開的腳步聲。
宋安寧也在那清脆的腳步聲中回歸了現實,她才記起剛才說的是紀淮而不是周秉川。
摸去眼淚,她開門想追出去解釋,隻是手握住門把手的時候又猶豫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這一猶豫,再出門時,院子裡已經不見了紀淮的身影。
宋安寧有些失神地坐在那,呆呆地看著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