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盛海濤的,是許訴乾脆利落的關門。
盛海濤喝了一口茶水,一旁的特助看向盛海濤,猶豫的道:“盛總,這樣就行了嗎?”
盛海濤慢條斯理的道:“一個女人,能翻起來什麼風浪?”
特助還有些不放心,不過最終什麼都沒說。
與此同時,被定義為翻不出什麼風浪的許訴,剛從盛氏走出去,她剛準備叫司機過來接自己,就猝不及防的被路過的車拉上了車。
這太驚悚了,許訴剛要驚呼,就被人捂住了嘴。
“彆動。”
低沉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是顧鬱書。
許訴的精神立時放鬆了下來。
“顧太太,偷偷摸摸來盛氏,是來見誰的?”
許訴眯了眯眼睛,轉頭看向顧鬱書,半晌揚起了一個微笑:“誰知道呢?或許是盛言?”
顧鬱書忽然眯起眼睛,挑起許訴的下巴,慢條斯理的道:“訴訴,這個一點也不好笑。”
許訴任由顧鬱書掐著下巴,一副淡然的模樣。
就賭顧鬱書不敢拿她怎麼樣。
顧鬱書挑了挑眉,抬高了許訴的下巴:“顧太太,我勸你......”
話還在說完,許訴忽然抬手,抱住了顧鬱書。
“顧先生,彆生氣了。”
“你顧太太被人欺負了。”
這副倒打一耙的模樣,十分的自然。
顧鬱書心裡如同進了一團棉花,剛剛的攻勢瞬間就緩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