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顧鬱書點了點頭:“兢兢業業的幫李然做項目書是吧?”
他眯眼看著辦公椅裡的人,不打算和她再繼續拉扯下去了。
許訴耍賴的架勢太足了,再拉扯下去,很可能真的這麼過去了。
顧鬱書挑起許訴的下巴,聲音慢條斯理的道:“我竟然不知道,訴訴這麼古道熱心呢?”
古道熱心這四個字,被顧鬱書一字一頓的壓著聲音說出來,頗有一絲咬牙切齒的意味。
許訴低頭勾了下唇角,不過很快壓了下去,她怕她太開心,顧鬱書會更不爽。
不過就算這微妙的表情,還是被顧鬱書看到了。
顧鬱書挑起許訴的下巴,壓著嗓音道:“開心成這樣?”
“這麼喜歡幫李然做事?”
李然這個名字,仿佛是被顧鬱書咬碎在口中再吐露出來的一般,隻是一個名字,都能聽出來咬牙切齒的感覺。
許訴索性也不遮掩了,勾著顧鬱書的脖頸,在他的唇邊落下了一個吻,才慢吞吞的道:“畢竟擺了他那麼一道,合理賠償。”
顧鬱書麵色緩和了一點,不過還是沒過去。
“項目不是給他了嗎?”
“他今年多大,還得給他包售後?”
許訴嘴角的笑意慢慢擴大,顧鬱書這個模樣,還真是很久沒看到了。
自從她懷孕之後,顧鬱書一直都擔心她出事,和瓷瓶一樣護著。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很近,許訴的唇緩慢的擦過顧鬱書的唇邊,隨後結結實實的落下來:“這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