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皺了下眉,抽了抽手。
顧鬱書不敢用力控製他,所以許訴這輕輕鬆鬆的抽手,還真的被她將手抽了出去,她看到自己手上暗黃色的液體,是和休息室一樣,很濃烈的藥味。
這個藥味,還有點熟悉。
好像是在方甜甜身上聞到過。
她支撐著身體,看向顧鬱書:“這是什麼?”
顧鬱書目光一接觸到那個藥物,皺了下眉,去拿濕巾給許訴仔仔細細的擦手,仿佛那個藥物不是什麼乾淨的東西一般,弄臟了許訴的手。
許訴卻固執的不讓顧鬱書動。
“這是什麼,說清楚。”
顧鬱書麵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咳嗽了一聲:“不是什麼好東西。”
“把手遞給我,我給你擦下去。”
“你彆留著,傷手。”
短短不過幾分鐘的時間,許訴確實感覺到從手上傳過來的刺痛感。
這個藥物確實刺激。
“這是什麼?”
許訴難得的強勢:“最後一次。”
顧鬱書沉默了多久,許訴就與他對峙了多久,不讓他碰自己的手。
最終顧鬱書敗下陣來,歎了一口氣道:“一個可以讓傷口多留一段時間的......”
“藥物。”
“還可以讓傷口成形,之前很久之前,不太成熟的刺青用法。”
許訴沉默的看著顧鬱書的傷口,顧鬱書有些不自在,想要將手藏起來“彆看了。”
“所以,這就是你這幾天,躲著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