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昭拱手道:“在下、幸運而已。”
另一個公子道:“我的朋友是舉人,今年會試,啊、暫時取消了,他都沒通過。賢弟一定是高才,因為憑幸運是不進來的。”
閑聊了一會兒,再也沒人進來。俊秀公子道:“看來,今天就我們四人參與最後測試了。”
果然,四個俏麗的小女娘走了進來。她們自我介紹道:“奴婢惜春、抱夏、染秋、韻冬。拜見四位公子。姑娘有言:請四位公子以‘柳’為題,寫一首詞。”
原來她們都端着盤子,上面準備好了文房四寶。
韻冬來到趙德昭身邊,利索地擺上文房四寶:“請公子動筆。”
趙德昭提筆,略一思索,寫道:“江南柳,葉小未成陰。人為絲輕那忍折,鶯嫌枝嫩不勝吟。留著待春深。 十四五,閑抱琵琶尋。階上簸錢階下走,恁時相見早留心。何況到如今。”
四個小女娘不予置評,仔細收撿好詩稿,裊裊娜娜退下。
一會兒,兩個小女娘,即抱夏和韻冬過來道:“請文公子和趙公子入內。小廝也一起來。這兩位公子,請去那邊玩樂。”卻是那個俊秀公子和趙德昭入選了。
過了一個小橋,卻來到珍珠河邊柳樹旁一個亭子,這裡是花船系泊地。那艘花船,極盡奢華、雅緻,但一點也不顯得粗俗。
柳樹亭子里,坐着一位大約十六歲的美貌女娘。她含笑道:“小女子乃小宛姑娘貼身侍女侍書。這裡有一幅絕對,是當年大六元趙德昭出的,至今無解。如果二位有勇氣挑戰,我們小宛姑娘將讓成功者梳籠。”
趙德昭心頭驚訝道:“居然是我的迷妹嗎?不知是我哪一個絕對?這算不算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