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吵架聲驚動了家人,不一會兒,身為婆婆的莫教授就走過去,“政深,你和綿綿怎麼吵架了?”
季綿綿氣呼呼的,“人家嫌我身材乾煸,要去找人家圓潤的妹妹呢。”
莫教授瞬間看著兒子,她家兒子可是不近女色的人啊。
景政深深呼吸,看著她那張小嘴,他直接拿起床尾自己的枕頭,整了整,放在季綿綿的身邊,“媽,你出去,我們要睡覺了。”
說完,他開始脫自己的西裝外套,接著是解開自己襯衣的袖口,
季綿綿瞪大眼眸看著這一幕,眨眼,不是,他,他這乾啥?
在她驚恐間,莫教授看二人已經停戰了,“哦好,政深彆欺負綿綿啊,你是做丈夫的,多讓著點。”
“嗯。”景政深式的敷衍。
然後莫教授出門,
景政深直接鬆了鬆領帶,一把帥氣的抽走,
顏狗的季綿綿有那麼一瞬間看呆了,景爺真的很…帥,可是!
“你乾什麼?”
景政深解開襯衣扣子,“你說的對,反正我們早晚離婚,我是又下頭又下流的渣男,不如趁婚姻在序期間,多沾點便宜。”
他今晚要睡臥室。
季綿綿嚇得屁股都挪了地兒,遠離坐在床上,打算躺下的男人,“不行。那你以後娶我姐,咱仨還怎麼做人啊?”
景政深看過去,“有膽子議論我的,還沒幾人。”
說著,景政深已經躺在床上了,“季飄搖如果是我‘妻子’,景爺的女人更沒人敢議論。”
最後他視線望著剛才氣焰囂張,這會兒緊張巴巴的小綿綿,突然惡趣味道:“至於你,關我何事!”
季綿綿抿嘴,他說的很有道理啊。
景爺盛譽國際,景爺的太太自然尊貴無比,她不擔心有人議論她姐姐了,可是自己這個小土豆呢?
奇怪,最近咋總覺得自己是土豆?
“景政深,你真邋遢,睡個覺,你襪子都不脫,真臟。”
景政深:“……”
後來景政深換了睡衣,他躺下直接閉眸了。
獨留一旁咋咋呼呼此刻消勁兒的季綿綿呆坐,一邊坐著一邊看著他,想把人趕出去吧,這是他臥室。
後來季綿綿出去了一趟,景政深睜開眸子,他怕這小土豆再跑出去不歸家,沒兩分鐘,立馬起床追出去。
結果發現她在一間房一間房的試,“咦,這咋還鎖門了?”
再推開一個房間,“呀,對不起爺爺,我沒想到你在客房睡。”
她又去了一個房間,再次推開,“這床上咋啥也沒鋪啊。”
出門,依次再推開一個門,“這一屋啥呀。”
她還想找客臥來著,
“少奶奶,客臥沒了。”
“不是,景家這麼大,就這仨倆客臥啊?”
傭人也不知如何作答。
季綿綿嫌棄的小眼神瞅了眼,都不能住人,算了她還是回去湊合一晚吧。
一回頭,她好像看到了景政深,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見了。
“鬨鬼了,我討厭景政深到都看出虛影了?”
角落因為擔心她再跑而跟蹤她的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