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中,季綿綿才把中午的事兒複述完,望著車熄火的丈夫,“……那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景政深問。
季綿綿:“就是,章靜曼和媽鬨矛盾的事啊。你不去幫忙調和嗎?”
景政深:“關我什麼事?”
季綿綿歪頭:“??”
景政深現在看她一眼,就能猜到她腦殼子裡想的是什麼,“收起你的自我幻想,我和章靜曼不熟。”
“啊?”
季綿綿下車,被景政深扶著下去,“你倆咋會不熟啊?她不是你的情人嗎?”
景政深深呼吸,他輕點著季綿綿的額頭,“你哪隻眼睛看到了。”
“她今天就這樣點另一個女生頭的,你還說你倆不是一對,你倆毛病都一樣~”季綿綿噘嘴吐槽。
下一秒,“啊~景政深,你捏我臉,我和你不共戴天。”
“啊,你又捏我,景政深,你等我腳好,咱倆單挑,你撒手,不許捏我,你把我臉捏大了……景政深~”
院子裡都是季綿綿的嚎叫聲,景老夫人都聽到了,她遠遠看了眼,看到了大孫子臉上掛著的笑容,她臉上也笑意盈盈。
晚上睡前,季綿綿爬景政深身邊,“你真不管啊?”
景政深望了眼,“季綿綿,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季綿綿能,但是她還想再核實一下,“那你倆要沒關係,我不就罵錯你渣男了。”
景政深望著季綿綿那不如意的小嘴,“其他事情,你也罵過我渣男。”還沒罵錯。
“什麼事情?”
景政深長臂一展,扣著季綿綿後背,直接把他帶自己懷裡了,“啊呀,景政深,你有病……唔”
本來是被景政深扣在懷裡的,她雙手摁著床,費勁卻把自己推不開,眼看她要下溜,從下邊掙脫,怎料,男人一個欺身,局勢翻轉,她被壓在身下,徹底無法動彈。
季綿綿是真覺得無法見人了,唇齒間,男人的唇舌活動更加活粉,讓從未經事的她麵紅耳赤。
濡沫相交,齒間清香,還有她身上突然感觸到的異樣反應,“景唔,唔,”
季綿綿雙手推著男人臉,她:“大渣男!”
景政深嘴角輕勾,看吧,這個時候,她也會罵自己渣男。
季綿綿臉紅的滴血,渾身刺撓。
景政深從她身上翻身,坐起來,“用你的腦子好好想想吧。”
季綿綿這會兒哪兒還有理智,她隻想趕緊回秋月台,在景家再住下去,早晚要出事。
到時候她無顏麵對她姐…對啊,景政深是不是壓根就不喜歡她姐啊?
他一點都不像癡情的樣子。
季綿綿自認,她是她家最醜的,她姐是全家最美最颯的,景政深要挑也應該是挑她姐啊。
本就容量不大的腦袋瓜,又要高速運轉了。
忽然,浴室響起水流聲,“嗯?景政深晚上不是洗過澡了?”難道和她親個嘴都要再洗一遍澡?
她還沒說嫌棄景政深嘴臭呢,這渣男竟然還嫌棄她?
幾分鐘後,景政深出來,看著還沒睡著把自己起的瞪眼的妻子,“你熬鷹呢?”
掀開被子,季綿綿單腳蹦躂著去了浴室,在景政深的注視下,她拿起電動牙刷,擠上牙膏,開始刷牙!
嘁,誰還不能嫌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