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猛一下火大了,敢罵她家小甜甜!“章靜曼,狗不是你嗎?你平時一定沒少吃糞吧,不然一開口怎麼一股子臭味呢?吃完糞你也不刷個牙,你這隻狗還挺不講衛生呢。
今天出門沒栓狗鏈啊,你主人呢,就放任你出來當瘋狗亂咬人啊?打狂犬疫苗了嗎你,沒有打就滾蛋,我這兒不待見畜生。打了你也給我滾蛋,彆在這兒給我死乞白賴的晃你的狗腦袋,我目前沒打算養畜生當寵物!”
雖然她和唐甜中間會開她倆的玩笑,喊‘甜狗’,但那是她倆好朋友才可以,外人誰敢欺負她家甜兒一下,季綿綿連景爺的美食都可以舍棄,也必然要維護自己的小甜兒。
“季綿綿,真以為你嫁入了景家,你就可以高枕無憂,誰都敢招惹了?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章靜曼被季綿綿罵的,氣的臉紅,真是在餐廳,她要時刻注意形象,不能和季綿綿撕扯起來。
“她當然是景爺的寶貝小東西,你算什麼垃圾。甜兒昨晚還和景爺躺被窩親嘴,去浴室魚水交歡呢,你說她算什麼東西,章靜曼,你聽來是不是快氣死了?”
章靜曼腦海中想起二人纏綿的畫麵,她氣的身子抖,“嗬,嫁入景家,真當自己麻雀變鳳凰了。季綿綿,我依舊有辦法能讓你爸的公司破產!”
唐甜一聽,一臉的問號,“你說啥玩意?章靜曼,你不會畜生當久了,真失智了吧?”她要不好好想想,她剛才說的是誰?她讓誰家的公司破產?海城季家?就是景家霸主這麼多年,他們動季家也沒有一成把握能把季家搞破產,她要不好好想想她剛才說的什麼?
“唐甜還有你,你那點如意算盤打的可真秒。季綿綿是加入了景家,你還想通過她攀附景家就和她感情親如姐妹,真是諷刺。”
唐甜:“???”老娘和綿子小時候的裙子都換著穿,怎麼到這女的嘴裡,自己是攀附景家的人了?
“章靜曼,你是想當三兒沒當上,在這兒發狗瘋吧?”唐甜直接大聲罵。
瞬間,餐廳四周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
章靜曼氣的麵色羞紅,“唐甜,章家可不怕你唐氏集團,搞清楚你在說什麼話。”
唐甜更瞧不起了,“吵個架還得上升到爹媽,章靜曼,你他媽沒品還沒種啊!”孩子在外乾架,不管輸贏,誰管你爹媽是誰。這女人是有病嗎,還是身邊人的奉承太多,讓她驕傲自大覺得自己家很厲害了?
章家,唐氏集團確實無法收購,但是搞破產,那還是有些手段的吧?
更何況,旁邊季小綿子,回季家告個狀,去景家撒個嬌,這章家不得從此消失啊?
章靜曼捏緊拳頭,“唐小姐這麼有品有種,有本事你彆拿你家裡的權勢在學校作威作福啊。”
“到底誰作威作福?誰威脅同科研室同學?誰打著自己章家大小姐的身份在學校高傲的?章靜曼,你真應該頭帶白蓮,插朵花;身穿綠茶,配塊表,搞笑!”季綿綿一般是不開口的,一開口嘴是停不下來的。
和自己吵架,她可能還要猶豫要不要還嘴。每次她罵好友,彆看她腿瘸,那嘴可利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