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明明什麼話都沒說,就是粗喘著呼吸,卻讓季綿綿臉紅滴血。
景政深咽了一下唾液,從床上坐起來,“我去洗個澡,不是嫌棄你!”
下床之前,“彆什麼都和外人說!”
季綿綿拽著被子邊,蒙著自己半張臉,她眨眼。
浴室響起花灑的聲音,季綿綿腦海回憶起唐甜兒說的話。
這下耳朵根子紅到脖子根了。
景政深再度躺在身邊,這次好像正常了點,季綿綿動都不敢動,腦海中在想明天如何和景政深見麵,想著想著,睡著了。
也不知道是親密接觸多了,還是都默認了合法關係彼此存在,次日,季綿綿竟然沒有預料中那麼害羞的不敢直視景政深。
景政深也直接不避著她,換好衣服,“下樓,吃個早飯。今天讓我送你還是坐媽的車去上學?”
“不坐你車,你車牌號好多同學都記住了,我要是從你副駕駛上跳下來,唾沫星子有的淹我。我坐媽的。”
景政深:“那你快點收拾。”
章氏集團欲要收購博遠集團,這個消息很小眾,小眾到網絡上都查不到。
季綿綿和唐甜兩個沒心沒肺的在校園還嘻嘻哈哈,“綿子,我覺得我可以去當發明家了。我有一個絕妙的想法,給拐杖上鑲個輪,再拿個遙控開關,去哪兒都不用走路了。”
季綿綿炸一聽,這個主意真妙,“那這和輪椅的區彆是什麼呢?”
唐甜不笑了,“一個站著,一個坐著。”
兩人正傻的開心,忽然看到台階處站著的女人,章靜曼一幅勝利者的姿態高高的輕視著季綿綿。
那神態,似乎在等著季綿綿去求饒?
唐甜迷惑,兩人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搭理,上台階去教室。
兩人上台階,章靜曼下台階,正中間,她肩膀肘撞了一下季綿綿的肩膀,“章靜曼,你眼瞎啊!”唐甜又冒火了。
章靜曼盯著季綿綿看,“看你還能撐到幾時,季綿綿,彆以為嫁入景家就高枕無憂了,好好關心關心你爸的現狀,無力償還巨額債務,可能麵臨破產,外加牢獄之災。我等著你跪在地上求我!”
接著,她又看著唐甜,諷刺的笑了一下,“馬上你這隻狗,就要換人巴結了。”
唐甜皺眉,“綿子,你聽出來這隻狗發什麼瘋嗎?”
季綿綿也搖頭,“沒有啊。”她家巨額債務?無力償還?還破產?
放眼過去,季氏集團在國際上不能說排名第一吧,但一定是前二。
她家要是敢有點音信兒,估摸最先著急的不是她家,而是國家,季家手中多少核心技術,多少研發和資源,各行各業,季家敢出事,整個商業體係都能亂成套,景氏集團都不能避免,章氏集團估計早完蛋了,怎麼會如此風平浪靜?自己又怎麼會去求她?她的臉是大餅嗎。
章靜曼要走,季綿綿忽然開口,“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