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響起,景政深接過,“喂,說。”
那邊不知道說的什麼,景政深眉頭緊擰,“等我過去再說,合同先壓著。”
他掛了電話,看著吃了一半的女孩兒已經放下叉子了,“吃飽了?”
季綿綿,“給你留的。”
景政深不吃,她端著盤子非要舉景政深嘴邊,無奈,景政深吃了一口,“我是做飯的,我餓了直接就做雙份了,你快點吃。我上樓一趟,一會兒下來送你上學。”
中午把人送到學校,下午的課趕上了。
回到公司,景政深拿著所有過手的文件,一件件的看了看,最後停留在一處。
這些交易如他所料,隻是,還有個讓他沒琢磨明白的,“子安,你去調查一下太太昨晚去哪兒了。”
“太太?”計子安吃驚。
晚上,莫教授下班著急去搶兒媳婦,彆又被兒子接回了秋月台。
結果,剛走到停車場,給兒媳打電話,“綿綿,你在哪兒,媽去接,”
“媽,我和景政深在一塊兒,我們今晚回秋月台了。”
莫教授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一步,“怎麼不回家裡啊,彆總去秋月台,那裡沒人照顧你。”
季綿綿以前或許就跑回去了,可是今日,她書包還在秋月台呢,晚上回去要研究,“沒關係媽媽,我腳好了,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
景政深駕車,聽著季綿綿的話,少有她想跟自己回秋月台。
“今晚上三樓住。”
“我不住!”
景爺沒回話。
到了家中,景政深打開電視,遙控器自覺的遞給季綿綿,結果這人也不看電視,直接跑上樓,回臥室。
景政深看著她的背影眯眼。
喊她吃飯時,屋門打開,她慌不擇路的一下子抱著一摞資料藏懷裡,“你乾嘛?”
景政深看了眼她的懷中,“下樓吃飯。”
“你進我屋為什麼不敲門?”
景政深:“我都快敲你腦門上了,下樓。”
季綿綿哦了一聲,將資料一通都藏在被子下,然後下床,發抓夾住後邊的一捋頭發下樓。
吃飯期間,景政深的電話又響了,他看了眼來電人,又看向對麵的季綿綿,有一瞬間,景爺是擔心自己接了女性電話,對麵這小圓豆子會不會又鬨著吵著自己喜歡彆人。畢竟尊樓妖姐的身份,他無法向季小綿綿公開解釋。
電話又想了一陣,景政深拿起還是接通了。當著她的麵接的,肯定沒有貓膩。
“喂?說。”這個點打給他,必然是有事。
妖姐看著手裡的資料,“老板,十四主傳來消息有人在黑市買您的信息。”
景爺:“……”誰膽大包天了!
妖姐看著反饋上來的信息,“有人在黑市調查景爺喜歡誰。”
景爺:“……”
景政深靠著餐椅,誰有膽力來調查他?查出來他喜歡誰,然後以此拿捏他威脅他嗎?
他望著對麵吃的投入的小媳婦,問了句,“誰調查的?”
“462號,小粉帽。”
景爺皺眉,怎麼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