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在旁邊聽的聚精會神，小眼睛裡裝載的都是小心思。
莫教授轉答結束，拉著兒媳婦回自己辦公室了。“媽媽，必須要發表嗎？”
莫教授：“是啊，她是起步晚。你像有些學生大一就準備了，章靜曼……”忽然莫教授停頓了，季綿綿也抿著小嘴，一眨一眨的看著婆婆。
“綿綿，媽不是故意提她，”莫教授擔心兒媳生氣。
季綿綿搖頭，“沒事兒呀媽媽，你要不提我還好奇，我會大廳呢。媽媽，她是不是你說的早有準備的學生？”
莫教授點頭，“主要聶蕾蕾這孩子不錯，踏實，家境不好隻有學習這一條路能改變她一聲，國家需要這樣的人才，她申博，還是媽媽告訴她的。哪兒知道，她小論文都沒發表過。這有點難辦。”
季綿綿抿著小嘴，“其實~也不難辦。”
莫教授看著兒媳，“小孩子，你不知道彆瞎說。”
季綿綿點頭，“媽，是不是發表國外的期刊對申博來說更有優勢？”
“主要是那個期刊得有含金量，外邊花錢都能辦的，對學術委會來說，都不入眼。”
季綿綿湊近婆婆，她小嘴輕快的報出了一個期刊名字，“國際科學與研究應用這個呢？”
“綿綿，你，你怎麼知道這個的？”莫教授吃驚的看著兒媳。
季綿綿站起來，得意的對婆婆顯擺了兩下，“看媽媽吃驚的表情，應該含金量很高吧。”
“那是想當高了，你媽媽我想在這上邊發表都要排隊。”
季綿綿捶捶小胸脯，“那就交給我啦，你們儘管搞實驗。”
“綿綿，你給媽說說，你怎麼知道這個期刊的？你是不是認識裡邊人啊？”
季小綿綿可愛的衝婆婆眨眼，“媽媽，咱有人兒~”
“誰啊，你快和媽說說。”莫教授太好奇了。
季綿綿緊抿著小嘴，搖頭，“那不行的媽媽，我不能告訴你，我也得有我的小秘密~”
莫教授急迫想知道，“沒事，媽替你保密。”
季綿綿笑嘻嘻的跑出去了，一般她是不管這些事兒的，但誰讓聶蕾蕾是媽媽都看重的學生呢。幫一把她，就是幫一下媽媽。
季綿綿對愛自己和自己愛的人從不吝嗇。
離開時，再次路過科研教室，看到裡邊稀稀落落的學生們都去吃午飯了，教室中沒有幾個人，聶蕾蕾就在其中，她又在擺弄自己的老式電腦，卡機了，自己坐在那裡拿出手機搜索如何修理。
實驗需要現象，現象需要數據支持，而數據必須要電腦的流暢接收。
聶蕾蕾最關鍵的一步，總是掉鏈子。
一台電腦大幾千，她已經攢了兩千多了，錢依舊不夠。自己這台厚笨式電腦就是當時圖便宜買的，沒想到被騙了。
她泄了氣，坐在那裡，看著屏幕一直閃爍的畫麵，一股有氣無力的感覺升起。
季綿綿沒有進入，拆穿她的窘迫，留有體麵，季綿綿繼續歡快的蹦躂著離開了。
莫教授還在辦公室中納悶，“小綿綿怎麼知道那個期刊的？她什麼時候認識的？我家孩子到底咋認識的？”她身為學者這麼多年，她都沒和那邊有過深接觸啊。